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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將人扶住。

忠順有些著急,趕緊幫著賈赦脫下鎧甲順氣,同時將人抱到床上躺著。

賈赦疼的咧了一下嘴兒道;「伯安莫慌,我這並無大礙,吐了這口淤血,已經松快了不少,你幫我拿水漱下口,我吃上一丸葯也就沒事兒了。」

賈赦給自己使了治療術,忠順有些生氣地說道:「你怎么到什么時候,這手里都不能離了扇子那?就不能先放下?」

忠順連著心疼帶生氣,對著凳子就是一腳。幸虧這行軍打仗的凳子都是臨時做的,必要的時候,隨時可以劈了燒柴生火的普通木頭,倒是沒傷到他。

賈赦看他沒事兒,就合了扇子敲著枕頭調戲道:「伯安這話可是不實了,我愛扇子不假,恨不得吃飯時也拿著把玩,但卻有一件事時,直接將它拋在一邊,一眼不看。」

忠順初時沒反應過來,待看到賈赦敲著自己的枕頭時,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

瞬間紅了臉的忠順,倒是不害羞,事實上,皇家人真沒有幾個明白害羞是什么意思的,他這是被氣的。

對於忠順這樣心高氣傲的人來說,像雌伏這樣的事情,你能做,但是不能說。

當然,這里就他們兩個,開這樣的玩笑,倒也無傷大雅,忠順也不可能真生氣,只是咬牙罵道:「你這下流坯子,果然還是傷的輕了!」

忠順扶著賈赦漱口吃葯,看著賈赦果然慢慢恢復了紅潤之後,這才問道:「恩候,這阮文德的武功當真如此厲害?竟能將你打傷?」

賈赦搖頭道:「此人武功不錯,卻也只能勉強算是二流高手,只是,這人的武器和坐騎卻都不是凡物,而且,這人天生神力,非是我能力扛得。」

這阮文德的力量,乃是天生的,可惜沒有對應的功法,否則,誰死在誰的手里真不好說,單是一個照面,賈赦就吃了暗虧,被震傷了脾肺,這才不得不換了取巧的辦法。

逍遙派這個門派,別的都好,就是因為過於追求輕靈飄逸、閑雅清雋的美感,基本不和人硬碰硬,所以,在游戲里算是個移動速度快、高傷害能自奶的脆皮。

這些,賈赦自然是不能跟忠順說明白的,干脆就把這些外在的原因講了出來。

忠順嘆氣,遇到這樣的敵人,只能自認倒霉了,這幸好是遇到賈赦,否則,只要他守關,其他人還真就沒奈何,只能干瞅著,再另外想辦法。

這年頭,沒有飛機大炮這樣的神器助陣,所以通常來講,有跑得快,負重高的馬匹,自身力大無窮,再加上一把厚重的兵器,那幾乎就是無敵了。

忠順去灶房處,取了粥食回來,賈赦吃了後就睡下了。忠順出了大帳,就看到唐通站在不遠處,於是走了過去。

唐通給忠順行禮之後問道:「王爺,我家主子沒有大礙吧?」

忠順笑著搖頭道:「你不知道,禍害遺千年嗎?你家主子那是絕對能長命百歲的一直蹦著禍害別人。」

唐通看賈赦不像作假的樣子,心里就放松了下來,於是道:「確實是我多慮了。」

忠順擺擺手道:「行了,他睡下了,醒來你再看他吧,對了,一定不要露出破綻,得動搖軍心。」

唐通答應一聲,就離開了,他不能出來太久,剛剛是借著尿道再加上其他人打掩護,時間久了怕是要引起懷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