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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弱冠之年,這打也打了,關也關了,這氣兒總也該消了吧?」

賈敬笑著道:「二位王妃還是回去等恩候回來再說吧,你們是不知道我這堂弟,最是個任性的,一把年紀了,也一如年輕的時候那般,若是不能出了氣,必是不能完事兒的。」

「你們也知道,恩候乃是上皇義子,又與皇上最寵愛的幼弟結契,得兩代皇帝恩寵,什么事情皇上都看在忠順親王的面子上,縱著三分,我這個做哥哥的,也是要避其鋒芒的。」

好說歹說,賈敬就是咬死了,不敢得罪賈赦,幫不了這個忙。一切還是等賈赦回來,你們自己研究商量去吧。

婆媳兩個無奈,只能告退。

這個世上,能頂著忠順和賈赦的壓力,把人弄出來的,賈敬是一個,剩下的就只能是忠肅親王和皇上了,但是,忠肅親王……還是算了,還是直接去進宮求見皇上可能性大些。

南安太妃,那是和太上皇一輩兒的,老南安王又是為國捐軀,皇上沒辦法,只能讓皇後召見了南安太妃婆媳,反正安撫接待命婦本就是皇後的責任。

皇上自己逍遙自在了,只是苦了皇後娘娘了。只是,皇後早已經知道皇上的意思了,又如何會應下南安太妃和南安王妃的請求?

南安太妃是年近七旬的老人了,連日來,又是著急、又是上火,再頂著沉重的誥命衣冠來回奔波,這人就直接病倒了。

南安太妃,病的來勢洶洶,眼看著人就要不行了,南安王妃一面惦記兒子,一面和兒媳婦一起伺候婆婆,很快,人也挺不住了,這就苦了世子妃一個十多歲的小姑娘,不得不挺起家業來。

最後,世子妃只得回去求助娘家治國公府,於是,四王八公的人除了理國公府和寧國公府之外,都在第二天早朝的時候參奏賈赦。

原本以為賈敬不上朝,皇上迫於這些勢力,即便是不處理賈赦,也會和稀泥把南安世子放出來,誰知,皇上竟然讓賈赦上朝自辯,所有人一想到要跟賈赦和忠順當庭對峙,都當即萎了。

而這次過來的只有賈赦一人,給出的答案也是讓人絕倒:南安世子意圖殺人滅口,縱馬行凶,忠順親王如今受驚病倒,什么時候忠順親王好了,什么時候再談其他!

忠順親王被縱馬行凶的南安世子驚嚇到?玩笑沒有這么開的吧?那可是常年征戰沙場的忠順親王,要是這么容易被嚇到,那些被他打的屁滾尿流的異國人,豈不都是紙糊的?

但是,南安世子二話不說,直接騎馬揚鞭,作勢抽打忠順親王,這又是不爭的事實,人證物證具在,又有南安王府重利盤剝在先,其他人還能說什么?

最後也不知道是誰出的招,求到榮國府,讓榮國府的大姑娘賈才人給皇上吹耳旁風。

史氏最是個喜歡出風頭的,這南安王妃拖著病體過來軟語相求,又備著厚禮,言說,家里的太妃,看著是要不好了,就等著見孫子最後一面了。

史氏一聽,當即跟著抹淚道:「可憐見的,都是賈赦那個畜生作孽,可惜,雖然是我生出來的,卻也做不得他的主,王妃且放心,我這就遞牌子進宮求見賈才人去。」

南安王妃知機的甩出了一萬兩銀票道:「哪能叫貴府幫忙還倒搭錢的,今日來的匆忙,這些且先拿去打點用,過後,南安王府必會送上謝禮。」

史氏笑道:「哪里就有這么些說道,什么謝禮不謝禮的,都是老親兒,咱們四王八公,向來是同進同退,誰家有個難處了,都是互相幫助的事情。」

又推據了一番,終是下了銀子,王夫人看著銀票,心里滿意,這手里的念珠都轉的快了兩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