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在你身邊白吃白喝。」

宇田優總算知道宇田光說了什么，他醍醐灌醒，略帶錯愕，又親了下他的嘴唇，哄著說：「對方很快會行動的。」

「哦。」木凌望著他，又摟著他的脖子問：「你剛才問的是什么意思？」

宇田優懂得調情，但不懂跟一個白紙一般的人解釋，他眨眼了下在木凌的耳邊問。問完，他覺得自己是一個下三流的偷窺狂。

「優為什么臉紅？優不是很擅長嗎？」木凌眨眼坦誠地問，宇田優誠實地回答：「因為，我這樣問顯得我像一個無能的變態。」

「噗呲。」木凌笑起來。

宇田優俯下吻了下他的嘴唇。應該有感受的位置，沒有感受。木凌只感覺到，卻沒有任何特別的情緒。目睹宇田優那意外的眼神，木凌推開了他，說：「抱歉。」

蛇與蛇環繞是有感覺，情是上升，木凌卻沒有，似乎天羽會損壞這個部分，是怕中了美人計。

連這部分都褫奪了，宇田優十分生氣，他沒有表露出來。移到木凌身旁，宇田優像往日那樣親吻著他，又用鼻頭蹭了一蹭他說：「不要緊。」木凌不發一言地坐著，過了良久說：「這種事，會有什么感覺？」

「滿足、興奮、感動、親密。兩個人會感到幸福的」

「如果你長期沒有這些幸福會怎么樣？」

「郁悶。不過人有獨自解決的方法。」

「為什么你不找其他人？」

「因為跟自己喜歡的人幸福，會開心許多。」

木凌又沉默著。

「我們去沒鏡頭的地方兜風好不好？」宇田優扯開話題，搭著他的肩問。

「嗯。」

大阪鄉野的星空不及北海道見到的星空。北海道那大雪紛飛下的星空格外的凄麗，當下只是鄉郊的星空。

木凌眼看了一看，又比劃了一下，轉身過來，發現宇田優睡在司機位置。木凌鑽進車內，看了看顯示板，□□了「慢速放下」的按鈕，宇田優緩緩向下躺著。

「嘖。」木凌親吻了下宇田優的額頭。他讀懂宇田優的行為，宇田優正在對他好，想令他開心，想跟他平等地交流。

看了一小時多，木凌返回車廂，調節了隱形模式，按下了座椅，側身看著宇田優。宇田優熟睡的臉，那深邃的五官，像他在軍事節目看到的主持人一樣，不同他好看許多。

木凌有自己的審美，他眨眼了下，見到對方滲透一陣淡淡的灰藍靈魂。

靈魂究竟有什么意思，有什么作用？

他又伸手戳一戳靈魂，靈魂什么都感覺不到。

木凌轉身看了一陣車頂，又轉身找出手機，戴著耳機看片。直到太陽升起，山際冒出了個蛋黃，雲霧一片橘黃，木凌立即趴著玻璃看，又轉身看了看宇田優。

「優。」木凌的語氣並沒有起伏。

他的手隔空在對方的肩膀上一陣，最後還是狠狠一推。

驚醒的宇田優下意識取出槍之際，見到木凌正盯著自己。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