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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鄉下請人送母親來,為的就是用母親手機付度過了高昂物價的一個月,當下網頁又鬧出這一番不知真假的電影場面片段。

即便首相府發言人說是假的,可是網友還是很害怕。上次曝光了三輪企業的事情後,各自賬號的儲蓄就變成了零。如果有人又鬧一出茶番劇,為的不過是真鯨吞所有人的數值資產,整件事變得很可怕。

然而,數碼化的資產被吞拼又如何呢?人的資產在戰後不再是金本位,也不是金屬為本位,也沒有了鈔票作為交易工具。當一日所有支付和勞動所得都變成顯示屏上的數字,失去了、得到了,究竟意義又是什么?

久保博沒有深究這些問題,他只想知道銀行賬號會不會變成零。他每晚多累,都趕緊在合眼前將賬號的數值截圖下來,打印在家中。因為賬號變零的混亂,小型打印機大賣,幾乎斷市,這些白領除了還貸,還陷入了隨時變成低等族群的危機。

當久保博的安眠葯發揮葯效那刻,久保博聽到一聲巨響。久保博驚醒過來,打開窗簾一看,空中顯然有一輛飛機不顧身後的戰機狙擊,不斷投射東西下來。家家戶戶的人都打開了窗口或走到陽台,好奇的人都接過不同的光盤、usb、智能卡或炸細小的插卡。

久保博看到一張近乎透明的智能卡隨風飄入屋內,登時蹲下取起。為了怕是不明的程序,他關了家中的網絡,打開了一台陳舊的筆記計算機,在閱讀器上拍卡了下,這時播放器冒出來,又播放著讓他不安的畫面。

「這是什么意思?」

久保博小聲地罵著,手指又忍不住點擊著鼠標,他發現片段很長,幾乎有六小時,根本不想是電影公司拍攝,動畫拍攝也不可能描繪了六小時的戰爭。畫面震撼之余,他還見到時間線還有一小時。

這個一小時的畫面並不知道是什么時間和地點,只見到一堆醫護人員對著活生生的人進行著顯然不是治療的舉止,那個被捆綁在床上的男人痛苦地大叫著,不斷震抖著,最後他抽蓄昏迷,醫護人員手上的利器並沒有停止。

如果說見到生化人不斷復原著自己的傷口有點可笑又可怕的話,真實的人體化驗才是打動久保博麻木了的良知和更深層的恐懼。

「我見過……之前論壇只有圖片……是真的嗎?」久保博不想相信是真的。

「不過是電影噱頭,不過是電影噱頭……淺川首相府會不會逮捕我們的?」久保博想到如此,又封閉起了剛剛呼喚起的良知,將智能卡折斷立即跑到廁所將他沖掉。

「糟糕。剛才我站在窗口旁邊,附近的監視鏡頭會不會攝錄了我的臉了,他們會不會發現我撿起了?」

打開了電視,電視立即播放著新聞頻道,這時電視台的主播朗讀著政府給的通稿,讓民眾不要接飛機灑落的數據,里面可能有黑客編寫的程序,會導致賬號變成零。然後,女主播又機器地,帶著懷疑的口吻說:「首相府再次否認今日和昨日所冒出的片段內容是真實,重新強調日本沒有研究生化人,也沒有制作復制人。不過是有心人士的擾亂輿論的低劣和可笑的手段,目的是分化民眾,增添壓力,破壞美好的日常生活……」

久保博甩了下頭,關上了電視,又跑到卧室倒頭就睡。

「不要想,不要想……」

久保博睡到手機提醒起床。

「你不能監視一個好看的人嗎?」木凌坐在宇田優旁邊問,小武士正跟機械人游玩。

「單身,男性,典型白領嘛。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那樣上鏡。」宇田優蹭了他一下,木凌皺眉地消化著他的意思。

「你不是說沒有監視我在寓所內的情景嗎?」

「我意思是你其他時候。」宇田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