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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都喝麻了。」

「我可能也去樓下喝點粥吧。」

綠燈亮了,吳言坐正了,繼續往前開,同時不忘嘲諷張喬。

「你們這什么小學生對話?」

張喬壓根不理他,嘴角帶笑地繼續打著字。

吳言嫌棄地翻著白眼,又找他搭話:「你這同事叫郝凡啊?這名兒聽起來怎么那么逗呢,他爹媽怎么想的!」

張喬終於舍得看他一眼了,還是用瞪的。

「你爸給你取吳言是希望你少說點話,你怎么就那么多話呢?」

吳言吊兒郎當地笑著:「切,我爸才沒想那么多呢,順口而已!」

張喬被他的話逗笑,腦中轉了一圈,想著有朝一日能有機會當面問問郝凡,為什么家人會給他取這個名字。他想完低頭繼續看手機。

吳言找了一家粥店,開吃前張喬才舍得放下手機。吳言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不停地表達不滿。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是這么一人啊?見色忘友,有異性沒人性,不,有同性沒人性!」

「你這是想虐死我這個單身狗啊,太不人道了!早知道我就不給你送衣服了!」

「你說說你,這情竇初開的模樣,跟個小學生似的,太幼稚了。昨晚那么好的機會啊,都沒借機發生點什么,說出去人還以為你不行呢!」

吳言越說越沒譜,張喬瞪了他好幾眼,才把他給瞪停嘴了。吳言嘲笑他:「你看你看,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了吧!」

張喬低頭攪動著滾燙的白粥,輕輕笑了兩聲。吳言竟聽出了幾分蕭索和傷感。他起不正經的笑臉,跟他道歉:「跟你開玩笑呢,別當真嘛!」

這是張喬第一次真正地談戀愛,小心謹慎不了,患得患失也是必須的。大家都是那樣過來的。再說了,張喬對感情之事,向來認真。

張喬這輩子唯一一次跟他發火,就是因為感情。吳言摸了摸鼻子,那次都被張喬揍歪了。也是那會兒,張喬跟他出櫃了。他很震驚,也很心疼。張喬不像他,活得沒心沒肺,他本來就是個悶性子,藏著這么大一個秘密,這么多年過的得多壓抑啊。

吳言還記得張喬跟他坦白後,裝出來的輕松與無所謂,好像做好了就此絕交的准備。當時的他看著那樣的張喬,立馬很沒出息地大哭了一場,把張喬嚇壞了。

他是難過和後悔才哭的,難過張喬不敢跟他說實話,後悔之前對張喬開的那些玩笑,對他而言,簡直太過分了。

並不是什么讓人輕松的回憶,吳言及時住,看著對面的張喬嘆氣,斟酌著措辭:「你是不是還想著那個朱歡?」

張喬打他,就是因為他在0+1的告別聚餐上發酒瘋,對朱歡說了很多過分的話,當然,那天他也確實過分了。那會兒,吳言就察覺了,張喬對朱歡有特別的心思。張喬沒有明說前,他一直覺得那是天才遇天才的惺惺相惜。

張喬抬頭看他,表情復雜,似乎在為難該怎么回答他。

吳言看他糾結,忍不住嘮叨:「白月光是沒錯啦,人都有啊,你有我也有,你知道的啊,我暗戀李櫻子好多年的!你對朱歡有遺憾也是沒辦法的事。這不能成為現在你追求幸福的阻礙,你說是不是?」

張喬皺著眉頭,轉著眼珠,看起來又不像是為難,倒像是有些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