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極致的欲望,才需要極致的克制。
你想要從我這里得到什么?
為何讓自己忍得如此辛苦?
路小蟬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
耳邊是客官們吃酒品菜,聊天胡侃的喧鬧聲。
路小蟬砸了砸腦袋,這才坐起身來。
睡了太久,他四肢都僵硬了。
「哎喲,路小蟬!你再不醒,我都要懷疑你是個死人,直接給你扔外面了!」
「去去去!我且死不了呢!」
路小蟬摸了摸肚皮,他好餓啊。
「有吃的沒有?」
「你在這兒睡了整整三日,沒把你扔出去就已經是仁至義盡了!你還想要有吃的!」
「那不說這個……我喝醉的這幾日,可有人……」
「有人什么?」
「有人坐在我身邊?」
店小二捂著肚子大笑起來。
「路小蟬,你是不是真的吃酒吃壞了腦子?你全身臟兮兮窩在這里,蒼蠅就在你頭上坐窩,你覺得有誰會願意坐你身邊?」
「你說的也是有道理。」
看來是自己醉了酒,做了夢。
莫名的失落感涌上心頭。
他明明以為那陣淡淡的味道,是夢中的男子終於找到他了呢。
「臭乞丐!你醒了?醒了就趕緊走!都在這兒睡了三天了!你一個人占了一張桌子,讓我平白少做了生意!」
老板見路小蟬醒了,立刻就來趕人了。
「我走!我走!我這就走!」
路小蟬撿起自己的竹枝,與店小二擦身而過的時候,對方往他的手里塞了個饅頭。
兩人都很有默契,一句話都沒說。
走出了酒肆,正當午時,雖然路小蟬感覺不到日光刺眼,但是曬在身上的熱燙卻是實打實的。他摸著牆沿,走去一個小巷,那里曬不著日頭,正好避暑。
只是走了還沒兩步,就聽到了忽急忽緩的呼吸聲,衣物,木板吱吱呀呀。
路小蟬頓了頓,咧著嘴一笑。
唉,我的親娘啊,人家在辦事兒呢!
這事兒不是該晚上辦嗎?光天化日的,多不好啊!
「你這死鬼!怎么就完事兒了!」
「我這不還是擔心你家那位回來了,嚇得你肝膽俱裂嗎?」
「討厭!」
路小蟬搓了搓胳膊,雞皮疙瘩都要掉下來了。
原來是壬二娘在偷人呢。
這女人凶的很,就是讓路小蟬睡她,路小蟬都沒那個興致。
他剛一轉身,影子掠過窗欞,正好就被壬二娘給看見了。
「誰?是誰?」
路小蟬趕緊拔腿就跑,別看他是個瞎子,這一帶哪兒有轉彎,哪兒的牆角禿了塊兒磚,他都一清二楚。
壬二娘把衣衫一批,鞋襪草草一穿,就追了出去。
她拽了一把自己相好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