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使用靈獸的血,所以比起無痕劍,自然是脆弱不堪了。
「你……你竟然毀了我們的劍!」
章山派的弟子顫巍巍站起來,看著他們隨身修煉的劍竟然被毀了,各個眼紅得想要上來和路小蟬拼命。
章哮看不下去了,冷聲道:「你們還不明白嗎!你們的修為離這位前輩的境界太遠!」
那些弟子終於意識到了,這位少年看起來年紀小,但修為實在高深莫測。
「是啊,我只是折了你們的劍,既沒有震碎你們的丹元,也沒有要你們的命。你們不謝謝我,還一副要上來找死的樣子,真是莫名其妙。」
路小蟬攤了攤手。
也就是因為舒無隙坐在窗內,自己才敢這樣囂張啦。
章哮雖然知道不是對手,但有些話還是要說清楚。
「這位道友,你初來乍到就傷了我們的掌劍,又這般囂張全然不把家師放在眼中,是不是太過分了呢?冤家宜解不宜結,閣下何不交出解葯,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路小蟬答道:「只要你們那位『無法無天』的掌劍清心寡欲,自然就沒事了啊。」
「既然閣下不肯拿出解葯,那么我們就此別過!」
說完,章哮就轉過身去。
他們沒了劍,無法御劍而行,只能步行回去章山派。
章哮被師弟扶著,十分狼狽,其他人也是拎著斷劍。
「忽然先到一個詞兒鎩羽而歸!」
路小蟬御劍從窗口進去,見到舒無隙還端坐於榻前,那模樣就像是新娘子等著新郎官來掀紅蓋頭。
路小蟬想著想著,又轉身從窗口出去了。
「小蟬,你去哪里?」
「買個東西送給你,馬上就回來!」
折騰了這么一個晚上,天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
路小蟬找了整條街,終於找到了一家正准備開門的綉房。
「我要買張喜帕!」
綉坊的老板娘笑出聲來。
「小郎君,你可真是迫不及待,這么早就來挑選喜帕了?」
「對對對,我要最好看的喜帕!」
老板娘又笑了:「小郎君就要娶媳婦了?哪家的漂亮姑娘讓你這么著急?」
路小蟬原本臉皮就厚,可這一次想到舒無隙坐在榻邊低眉垂目的樣子,臉就忽然紅的像個西紅柿。
「就是太漂亮了!所以著急!姐姐你幫幫我,給我選一個頂頂漂亮的喜帕吧!」
老板娘笑得更厲害了,她挑了三四塊喜帕放到了路小蟬的面前,可惜路小蟬卻看不見這些喜帕有什么不同,只能用手細細地撫摸。
「這第一塊喜帕上,綉的是百年好合圖。小郎君喜歡嗎?」
「嗯……百年好合不喜歡……」路小蟬搖了搖頭。
「這是為什么啊?」老板娘露出驚訝的表情。
還有哪家的新人會不希望百年好合嗎?
「百年太短了!我要千年萬年,生生世世都好合!」
老板娘愣了愣,忍不住用撐子輕輕敲了一下路小蟬的腦袋:「小郎君你也太貪心了吧!要知道百年不變心已經很難得了!何況千年萬年?」
路小蟬低下頭來笑了。
如果燁華元尊給他的指點沒有錯,那么舒無隙已經守候了一千三百年了。
「嘻嘻,我就是貪心。對最喜歡的,自然最貪心!那這個呢,這塊喜帕上面綉的什么?」
「比翼鳥,小郎君可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