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路小蟬,輕輕覆在他耳邊說。
「哼!還不是你經常折騰我!被莫千秋給聽到了,他要么生氣要么害羞,所以不肯發芽啦!」
路小蟬想要揉一揉自己的腰,但是舒無隙已經替他揉動起來,力度和手法都相當不錯。
他們回到了鹿蜀鎮,街巷那般眼熟,無肆酒坊竟然還沒關門,只是老板已經是從前掌櫃的曾曾孫了!百年仿佛沒有改變這座陣子,除了的村民都已經不再存在了,連哪個拐角卻了磚頭似乎都沒變。舒無隙和路小蟬就在鎮子里瞎晃悠。
絮語河的一處支流經過了鎮子的中央,百姓們在上面搭了一座小橋。
路下蟬一手拉著舒無隙,另一手拿著糖畫,一直含著舔著走上橋去。
剛來到拱橋最高的地方,一個身著素衫的身影與他擦身而過,糖畫「噼啪」一聲碎裂開了。
路小蟬「哎喲」叫了一聲,感覺自己腰間的陶罐仿佛多了一點重量。
他低頭一看,發覺不知何時陶罐的土壤之上似乎是一層黃色的薄砂,更重要的是那個百余年來都不肯發芽的種子,竟然發芽了!
「無隙哥哥你看!」路小蟬興奮得快要飛起來。
「嗯。」舒無隙輕輕應了一聲,卻似乎在人群中尋找著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