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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師是條魚 噩霸 1241 字 2021-02-03

很懷念跟你一起睡野外的日子。」

最後的這一句話,江殊殷是真的沒有說謊,他的的確確是很懷念那段日子。

沈清書這個人一直都有一個缺點:他確實有自己的原則,對外人也很冷漠。可是一旦和他熟絡了,又是那種聽話乖巧,比他小會撒嬌扮可愛,還會說俏皮話的人。只要你條件不是太過分,他幾乎都不會拒絕!

果然,沈清書無奈道:「那薛公子,你打算怎么辦?」

江殊殷這個人與他相比,就完全不同了。圓滑狡詐,活像只長尾巴狐狸,花言巧語能屈能伸,關鍵是臉皮還很厚。

只聽他委屈道:「淺陽尊,能准許我在你這借宿一晚嗎?」

沈清書並未多想:「好吧。不過我這里只有一張床……」

江殊殷搶答:「我願與淺陽尊同甘共苦!」

話都說到這份上,沈清書還能說些什么?

當然是無話可說!

再觀江殊殷,喜滋滋的坐到床上,脫去黑色的外衣細心疊好。

又當著沈清書的面蹬下鞋子,然後一副很怕冷的樣子,迅速鑽到被褥中,擠到床里面將自己裹成粽子。

沈清書看看他留給自己的位置,由衷的道:「薛公子能否給我留點被子?」

江殊殷往自己身上扯出一點,又躺下笑眯眯的盯著他。沈清書頓了頓:「能不能再多一點?」

江殊殷又扯了扯,沈清書伸手比了比:「再來一點。」

床上的人終於將被子平分,沈清書松了口氣,要吹滅蠟燭。

江殊殷躺在床上拽著被子:「能不能別吹。」見他看過來,委屈巴巴的解釋道:「我怕黑。」

沈清書很能體諒自己屋中,來了兩個「怕黑」的家伙。笑著在一邊脫下外衣,小貂早已自覺的躍上床,卷著身子靠在江殊殷腳頭邊打了個哈欠。

床上的人見他過來,又往里面攢了攢,很期待他躺下的樣子。

沈清書一言不發合衣躺下,與他同榻而眠,心中驀然有些異樣:自打殊殷子長大,自己有多少年不曾帶人睡過了?

一旁的江殊殷側身幾乎快要擠到他懷里,心底樂不可支的念叨著:師父師父師父師父……

無奈努力老半天,也總是還差一點,就是擠不進他懷中,江殊殷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拋棄了自己的枕頭,和他靠一個。兩人的腦袋挨的極近,江殊殷熾熱的呼吸噴灑在他耳邊,癢癢的。

突然,那人低低笑了一聲,聲音非常動聽:「淺陽尊你給我講個故事唄~」

沈清書想了想,依他道:「你想聽什么樣的故事,不過先說好,我講的故事不好聽。」

江殊殷似是非常開心,手閑的戳了下他眉心的朱砂,端詳著他墨發傾瀉在枕間的樣子,才道:「嗯,溫馨一點的,我不喜歡悲傷可怕的故事。」

沈清書真的給他講起故事:「從前有個姑娘,她長得靈動美麗,像是水里的一株水仙。她先後共了四個徒弟,每一個徒弟都是名揚一方的名士,無一例外。」

江殊殷聽的認認真真:「那她一定是個修為極高的人。」

沈清書微微一笑:「並不,相反她靈力很低。她是一位醫士,每日做的事情就是背著背簍,山上采葯。」

江殊殷又猜:「她徒弟肯定個個都是醫術湛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