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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流川楓在哪所學校讀書,沒見過他的樣子,甚至不知道他的電話號碼。一旦流川楓鐵了心不跟他聯系,他其實一點辦法都沒有。

所以你瞧,熱戀中的男人就是這么蠢。

後來演唱會散了場,幾個樂隊玩的比較好的約著去喝酒。劉洋看他不對勁,非要拽著他一起,說是熱鬧熱鬧。

那天包秋秋和紅姐都在,一行二十幾個人從三里屯一個圈里人開的酒吧開始瘋玩瘋鬧狂喝,到後來再度轉戰簋街繼續宵夜。

胥罡借酒澆愁,一斤多的白酒差點喝的人事不省。

從簋街出來已經後半夜三點多了,冷清的街頭,只有他孤零零一個,影子都歪歪倒倒的。

胥罡在路邊狂吐,那個少年就是這個時候跑過來的,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足足比自己矮半頭。

看不清他的樣子,胥罡只記得少年聲音好聽,帶著焦急,是真心實意擔心自己的流露。

胥罡當時就破罐子破摔的想,流川楓你他媽的不稀罕老子,稀罕老子的人大把大把有的是。

酒都吐了,難受還是難受,可是在少年小心翼翼扶著他去酒店的路上,胥罡就醒了幾分,比起醉酒,更多的是心傷。

年輕時候的無畏,矜持和傲氣,被酒放大並扭曲。悶了一晚上的憋屈發酵著,在隔著衛生間的落地玻璃隔斷看到少年彎著腰翹著臀洗毛巾的時候,徹底爆發了。

他甚至沒問那孩子的名字,強勢的把人壓在了身下。

他記得少年一直哭一直哭,聲音軟軟的,拳頭也是軟軟的,他罵胥罡是混蛋王八蛋。

可是胥罡停不下來。憋屈很快散去,他抱著對方又白又嫩的身體,掐著對方緊致小巧的腰臀,折著對方頎長筆直的雙腿,癲狂的像個永不滿足的暴君。

胥罡從夢里醒過來之前,耳朵里無比真實的回盪著他在工體最後一首歌。

「……我不願相信真的有魔鬼,也不願與任何人作對。你別想知道我到底是誰,也別想看到我的虛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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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罡子,」紅姐叉著腰站在房間正中,頭疼的摁著太陽穴,大床上扔著一堆衣服和配飾:「我知道你看不上現在男藝人化妝噴香水穿著比女人還致的樣子,我也沒要求你那樣啊。可是你也不能拿不修邊幅當個性吧?稍微尊重一下你的歌迷,拿出些職業素養呢?」

胥罡抱著雙臂對峙的站著,像個發脾氣的小男孩:「紅姐你買這些亂七八糟的干嘛?前面三站不都是好好的嗎?我那些歌迷早就習慣我t恤牛仔褲球鞋的打扮了,再說你什么時候看唱搖滾的要描眉畫眼翹個蘭花指的?又不是唱昆曲。」

紅姐給氣笑了:「行我說不過你,可你想沒想過,除了唱歌,現在的歌友會本身就是全方位展示你自己?哪怕是娘家人,他們也喜歡更好的你。何況我剛剛不是就說過了嗎,這里是s市,是魔都,是全中國時尚的前沿。我不想你被人叫土鱉!」

「土鱉就土鱉吧,」胥罡慢吞吞的:「紅姐我理解你為我好的意思。行,這一站,我會認真對待著裝的,你信我行嗎?」

紅姐半信半疑的打量著他:「罡子,你別胡鬧啊。」

好脾氣的攤攤手,胥罡很無辜:「紅姐,我都三十五了,我胡鬧什么啊還能。」

長長舒口氣,紅姐出門前突然想起來了:「對了,你上次讓我幫你查查岳彥笠。還真查出點有意思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