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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他的額頭:「不會是發燒了吧?」

冷不防岳彥笠突然伸手,微帶踉蹌的撲到他懷里,雙臂死死箍住男人的腰,嗓子眼里滑出的聲音顫巍巍的,帶著滿腔的春意,更接近呻-吟:「我難受,想,想……」

胥罡呆住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挨在一塊兒的身體明明熱的不正常,何況貼著自己大腿根那里

都是男人,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硬邦邦大刺刺的是什么玩意兒?

恍神的功夫,岳彥笠微濕的腦袋在他頸窩蹭了蹭,色氣爆棚:「哥你摸摸我……」

「岳彥笠,」胥罡咬了咬牙,沒伸手推他,整個人卻僵住了:「你來之前吃什么東西了?」

懷里的男人發出細碎又羞恥的哽咽,死活不抬頭,語無倫次:「就一點,不然我不敢……你上次,看我,看我……屁股的,我知道你……就一次行嗎,哥你抱抱我……」

做夢都想不到看過去膽子不大謹小慎微中規中矩的家伙也有這么離譜的時候,胥罡簡直覺得好氣又好笑。這他媽年紀大的二皮臉羞於表白的純情,年紀小的保守黨已經迫不及待要全壘打了。這都什么事兒!

葯性催著,岳彥笠熱的難受,一下下在他懷里蹭著,發春的貓兒樣的,聲音黏膩,纏人,誘惑:「我洗了,也擴了……哥,我難受……」

原來他磨蹭了半小時是干這種事的。

無奈中帶著三分心疼,還有幾分本性作祟的無法自持。胥罡摸摸他腦袋,出口的聲音沉了少許:「你急什么,還敢亂吃葯。不知道是葯三分毒嗎?」

沒聽到斥責和鄙視,岳彥笠抬頭。原本清亮的雙眼有點失焦,蒙著一層水霧,波光流轉。眼角染了紅意,仿佛塗了上好的胭脂,帶著掩不住的媚態。

心尖上給重重戳了一下,胥罡自己都沒想到,原本就被岳彥笠幾句話勾的亂了陣腳的某物給這一記小眼神弄的,瞬間筆直,迅猛的簡直不要臉。

眼角的余光瞥到桌子上的食物,胥罡無奈的在心底嘆息。

這他媽的還吃什么東西啊,餓著肚子直奔主題。唯一擔心的是,岳彥笠這小體格,還不怕死的吃了葯,可別給做暈過去。

「別蹭了,真當你哥我是佛系死物嗎?」胥罡親親他的耳尖,坦然的毫無半點芥蒂:「到床上去,我幫你先弄出來。」

他喜歡岳彥笠,而這人恰好又是他多年前喜歡的少年。

胥罡不是衛道者,更不是紅姐打趣下的禁欲者。他看淡的是起起伏伏功利的人心,不是身體蓬勃的欲望。

他想好好追求岳彥笠,認了真的。可是哪怕對方給了他這么一個措手不及,他也在最初的訝然後從容接受,甚至有些說不出口的心喜。喜歡一個人,哪里會那么純粹?

「我哪天看你屁股的?」胥罡小心翼翼把人平放在床上,一邊逗他一邊慢慢向上推起寬大的t恤:「我是真沒看出來你膽子這么大……」

平躺的原因,清瘦男人的小腹微微凹了下去,裸-露出來的胸腹連著腰胯白皙細嫩,染了情動的薄粉,分外動人。

情不自禁親了親他的肚臍,眼看著床上的男人爆紅了一張臉,徒勞的縮了縮腰,手指痙攣般的勾起來。

有點頭疼,胥罡雙腿分開,跪在他身側,低低笑著嘆氣:「這么敏感,我真怕一會兒把你弄傷了。」

「胥罡,罡哥。」岳彥笠嘴唇哆嗦著:「你進,進來……直接……」

沒發現對方的不對勁,忍不住笑罵:「這么猴急。罡哥這玩意兒是你手指能比的嗎?」

「頭疼……」胡亂的搖著頭,岳彥笠死死閉著眼睛,睫毛抖的不成樣子:「不行,要做……完整的……不要殘缺的……」

手指都搭上他的褲腰了,胥罡終於發現狀況有點脫線了。

岳彥笠的頭發汗洇洇的,濕的跟從水里撈出來一樣。如果說是情動,可是那張剛才還潮紅的臉,這會兒已經明顯的失了色,慘白,嘴唇哆嗦著,更像是忍受著疼痛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