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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看過去並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呼了口氣,男人直接把瓶子拿起來,扔進了垃圾桶。

他哪有這個膽子用這個?萬一再出現牽連性頭疼,也是自己作死了。

從z市去下一站f市,不遠,三百多公里,紅姐包了兩輛車,連樂隊帶設備的,開過去也就四個小時。

正午的陽光很好,暖洋洋的照在窗前的小圓桌上。

東西不多,很快拾完了。

距離下去集合退房的時間還有二十分鍾。岳彥笠想了想,從行李箱側邊拿出一包掛耳,就著早上燒的開水,給自己沖了杯香醇的咖啡。

濃郁的香氣飄在空氣中,陽光照在男人抓著骨瓷咖啡杯的手背上,過強的曝光讓他本就白皙的手指幾近透明失真。

他這么多年沒別人並不代表他對情-事一無所知。

少年時拜醉酒的胥罡所賜,他有過那么一次不算完美幾近莽撞的性-愛,這些年偶爾,他也會看片子,用成人玩具。

在a市博物院,在他家里,昨晚在胥罡房間。岳彥笠再怎么魯鈍也能覺察到,對方快要壓抑不住的欲望。

可是,他說不做。要等。

有點焦躁的用拳頭敲了下牙齒,很快松開。

不是怕他頭疼,也不是臟,那胥罡在顧慮什么?

陡然響起的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思路。房門外,胥罡的聲音輕松愉快:「走了,紅姐說請我們去吃小魚鍋貼。」

「來了。」振作下神,匆匆喝掉杯中的咖啡,岳彥笠快步走去開門:「要帶著行李下去退房嗎?」

「退。」胥罡拖著自己的大行李站在門口,牛仔褲黑風衣,看過去帥極了:「紅姐說的那家在半路上,據說好吃的打嘴巴都不丟。」頓了頓男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低低的笑,伸手撩了把他的頭「你都快成我助理了,跟前跟後的。回頭哥給你發工資。」

不遠處房門一響,包秋秋哼著歌走出來。

「我只有一張吱吱嘎嘎響的床……嫂子早上好。」

岳彥笠給造個大紅臉,結結巴巴的:「這都中午了。」其實他明明是想抗議前面那個稱呼的好不好?

胥罡含笑看了看他,抬腳作勢去踹包秋秋:「你那張嘴就沒個把門的,走廊里瞎嚷嚷,給紅姐聽著neng死你。」

包秋秋縮縮脖子前後張望著,拍了拍胸口:「還好紅姐不在。」

胥罡毫無愧疚的把自己的大箱子丟給包秋秋,一伸胳膊勾住對方的脖子:「除了地方不對,稱呼沒毛病。哥賞你個爆炒栗子。」

被一記腦奔兒敲的,包秋秋哎呦一聲捂著額頭怒目相向,眼淚都要出來了:「你就是這么忘恩負義的,不對不對,你就是這么感恩戴德的?」

「感你婆婆。」胥罡毫無心理壓力的虐待著矮自己一頭的包秋秋:「你這遣詞造句的水准,我看還得回小學回爐重造。你說是不是,男朋友?」

冷不丁被調戲的男朋友推了推眼鏡:「回爐重造就算了,多讀讀書。那句話怎么說的來著?」

胥罡一瞬間被岳彥笠附體,接話接的順溜無比:「人丑就得多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