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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有,不吃飽,晚上就得餓肚子。你等著看吧,包子他們晚上肯定出來翻東西吃。」

縱使出門時候兩人都裹了比較厚實的外套大衣,海邊的低溫還是讓兩人一出門就清醒的打了個哆嗦。海風真是清涼啊。

今晚月亮朦朦朧朧的看不清晰,風特別大。吹得不遠處的防風林嘩啦啦的響。大海退潮了,白天的深邃寬廣浪漫,眼下極目遠眺依然只能是一團黑,沾上了難以表述的神秘。

「咦?」岳彥笠伸手抓住胥罡:「我都忘了,你不是感冒了嗎?這么冷干嘛還要出來?紅姐怎么也不說你?」

「我又不是紙糊的。」胥罡笑,看他凍得哆哆嗦嗦的樣兒,干脆伸手兜著肩膀把人壓進懷里:「哪兒那么弱不禁風?再說了,紅姐估計咱倆要談戀愛玩浪漫,想說也不好意思。」

「那還是快回去吧。」老實人有點急:「你這得多休息多喝水,不然後天真沒法開嗓子唱。紅姐還讓我照顧你呢。」

「不回。」這個時間又是這種溫度,海邊只有他們兩個神經病。對此胥罡很滿意:「晚上摟著你睡一覺就好了。」

走完別墅的水泥路,踏上了海邊的沙灘。

這一段的海邊,沙灘很短,甚至不遠處還有懸崖。不像q市的海水浴場,沙灘又長又緩,像個懶洋洋的少女,舒展著纖長的筋骨,斜斜側卧在海水里。

兩個人都沒說話,可是氛圍特別好,沒有冷場的尷尬。

沙灘這邊沒有燈,連月光都很暗淡。

走著走著,還是胥罡先發現,前面幾步之外有一團黑乎乎的東西蟄伏在沙灘上,大概有小孩子玩的皮球那么大,呈現不規則的圓形。

岳彥笠慢半拍的發現,驚訝出口:「那是什么?」

兩個人打開手機的手電筒功能,圍著那團東西蹲了下去。亮晶晶滑溜溜的,綿軟透明發黃的一團,還有不少黑點,乍一看有點惡心。

「是海蜇嗎?死了?」岳彥笠很好奇,想用手指頭碰碰又不敢:「是我們吃的那種涼拌海蜇嗎?」

「死了。海水沖上來的。」胥罡用腳尖踢了踢:「這玩意兒不是海蜇,充其量是個近親,冒牌貨。我記得這邊人管它叫沙腦。」

「你懂的可真多。」岳彥笠感嘆:「我很少來海邊,還真沒見過這樣……原生態的海蜇近親。」

給他逗笑了,胥罡也不站起來,就那么傻乎乎的陪他蹲著,面前是只沙蟄遺體。

「我懂的可多了,你以後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問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真的嗎?」岳彥笠沒抬頭看他,慢吞吞的:「那我挺想知道,要是十年前那個少年回來找你,你怎么辦?你拿他怎么辦?你又打算拿我怎么辦?」

自吹自擂自以為百科全書的罡哥傻眼了。

作者有話要說:

謝教主的《冷血動物》,混音節奏都很棒,稍微不適的有可能是教主獨一無二的唱腔哈哈哈。怎么說呢,有人說是土味搖滾,帶著一股子煎餅卷大蔥的山東方言味兒。仔細聽,確實是垮的,垮出謝氏獨有的風格。冷血動物,向陽花。他後期的一些歌我沒聽,有那么兩首也就夠了。

第23章第二十三章

原本睡的很沉,胥罡突然就從酣甜的深眠里驚醒過來。

沒有自然醒的舒暢和迷迷糊糊好久才能醒透的過程,睜開眼,看著床邊地上鋪灑的銀色月光,頭腦瞬間清明。

也沒做噩夢,就是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