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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么?岳彥笠呆呆的看著眼前慢慢合上的房門。

看來果然是笑話人不如人。

真愁人,他跟胥罡這邊還一大堆爛攤子呢。

心不在焉的洗漱,岳彥笠漫無邊際的想,假使今天包秋秋跟他的耿少校把話說開了,兩人一激動抱在一起打kiss什么的,再被哪個全民娛樂的記者拍到,他們這個樂隊就徹底火了。不是因為音樂,是因為堪比傳染病的性向……

有點自得其樂,也是事多不愁債多不癢的煩不了。反正胥罡都說了,有他呢。

接近十一點,胥罡回來了。

房門一開一關,有些許聲音斷斷續續漏進來。

「操,耿,唔……你他媽……發什么瘋……」

岳彥笠原本坐在被窩里看書,聽著動靜好奇的往門口張望:「是包子回來了?」

「嗯。」胥罡關上門,言簡意賅:「他被耿少校掐著脖子帶回房間了。」

「啊?」岳彥笠想象了一下那副畫面,縮了縮脖子:「那你們明天晚上會不會沒有貝斯手了?」

「有那閑心顧著包秋秋,你還是擔心一下自己吧。」胥罡脫著衛衣,露出壯的好身材:「岳彥笠,我們來算算賬,看看你到底瞞了我多少事兒沒說。」

「沒了沒了。」岳彥笠連連擺手。他以為胥罡讓他等,是要說公布的戀情。早知道是秋後算賬,他肯定直接睡了。開玩笑,用腳趾頭都能猜得出,這一關肯定不好過:「不是故意瞞你,就是忘了說了嘿嘿。」

胥罡單膝跪到床沿,傾身壓過來:「忘了說了,嗯?」

那種壓迫感十足的靠近讓岳彥笠心驚肉跳,可是要命的是,他還壓不住心底里那份近乎於渴望的迷戀。那是男人天生對強者的崇拜。無論是力量還是才華。想靠近,想屈服,想毫無保留的把自己全盤交付在對方手上,任由處置。

岳彥笠無意識的舔了舔下唇,突然豁出去了:「那你想怎么辦?」

胥罡愣了一下,驚奇的挑了挑眉:「呦呵,小奶貓敢伸爪子了?」

「你才小奶貓,」岳彥笠伸手拍在他胸口:「去沖個澡,一身汗不難受嗎?」

「我這憋屈好幾天了,虧了我還覺得特別對不住你,」胥罡有點委屈:「胡思亂想著怕你難受怕你憋著不肯讓我看出來。」

岳彥笠心里軟成一片,低聲下氣的道歉:「是我錯了好不好,誰知道你醉的連人都分不清了。」

「人我是沒記住,」胥罡臉上一本正經的,話語又糙又露骨:「幸好還記得有兩個洞。」

剛還覺得有點內疚,給他這一句話打回原形。岳彥笠沒忍住伸腳去踹他:「你快滾去洗澡吧。」

腳踝落在男人寬厚的手掌里,拇指蹭著踝骨:「既然知道錯了就要改。小岳同志,你覺得怎么做才能表現你的誠意?」

縮了縮脖子,岳彥笠總覺得冷颼颼的:「誠心誠意道歉。」

胥罡搖搖頭,站直身體去洗澡之前,挑著眉毛興味盎然:「你小時候坐過旋轉木馬沒?就那種上下起伏旋轉的設備。」

岳彥笠有點跟不上他的節奏,傻乎乎點點頭:「坐過。」

「有經驗就好。」胥罡笑的意味深長:「等我五分鍾。」

不過才隔了三晚上,稀里糊塗被套頭的岳彥笠被迫騎乘著,上上下下搖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