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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想扶著牆,那個不服老的幼稚男人不給,一手一只的,執拗的十指交握著,把人摟在懷里。

「老公幫你。」

岳彥笠被激的一徑的亂搖著腦袋,晶瑩的汗珠四下里飛散,嗚嗚的哽咽:「難受……」

昏頭昏腦間,岳彥笠只覺得自己被抱著,被半舉著,跪坐在了洗手台上。

面前明亮的鏡子里映出那個陌生的自己。

緋紅的臉,凌亂的頭發,紅通通的眼睛,嘴巴被咬腫了,色氣十足。

鎖骨上,胸口上……

那副極致的荒唐感頂的岳彥笠怒急攻心,眼睛一翻,直接昏了過去。

依稀像是在做夢,可是岳彥笠清晰的知道,這些不是夢,是這三年真實發生過的。

一幕幕,很暖心,很舒服。

手術很成功,切片活檢顯示是良性,全家人抱在一起喜極而泣。胥罡握著他的手,把臉埋在他掌心,哭的像個孩子;

他頭上剛拆了綳帶,連發茬都是淺淺一層。難受想洗頭發,胥罡嚴詞拒絕,說不行,這樣會腦子進水,影響智商;

胥罡買了戒指,跪在病床邊上求婚。那么大個男人,居然也會臉紅。馮女士在邊上一徑攛掇,笑的合不攏嘴;

出院回家休養了好一段時間,兩個人第一次做-愛,胥罡小心翼翼的像抱了個瓷娃娃,生怕他疼怕他不舒服,惹的他紅了眼眶;

從病床上起來後第一年過年,他跟著回胥家,誠心誠意的跟著跪在胥爸爸胥媽媽面前,磕頭拜年,兩位老人給他包了大紅包,胥媽媽又哭又笑,抱著他拍著後背像在哄龍龍,乖兒子,回家就好,回家就好;

胥罡早晨送他去上班,車子堵路上了,男人好脾氣的也不惱火,見縫插針的探過頭來,親他,沒羞沒臊;

知道他要在b市重新開始,冷面熱心的胥天不聲不響的幫他鋪路,帶著他見人,介紹關系,慎重認真的介紹。這是我弟岳彥笠,請多關照;

胥罡找了老師教他學手風琴,說要給他個驚喜。全家一塊兒興高采烈的編曲,頭碰頭的研究,哪個地方把什么樂器加進去。胥天被胥媽媽逼著參加,硬著頭皮撿起早已生疏的小提琴,然後被專業的胥爸爸各種嫌棄批評,卻依然沒撂挑子不干;

在岳彥笠三十五歲生日的時候,工作室發了那張單曲,獻給愛人的《再見很多年》。哪怕岳彥笠的伴奏還很稚嫩,他的家人朋友,那么多的大咖級別人物,全都放下手上的事情,無怨無悔的來陪襯他……

岳彥笠是哭著醒來的,睜開眼睛的瞬間,就見到胥罡滿臉擔憂的跪在身邊,羞愧的恨不得死掉的表情。

「對不起岳彥笠,你抽我吧,我回頭就在網上買個鞭子,帶倒刺那種……」

岳彥笠吸吸鼻子,伸手圈著他的脖子拉低下來,額頭頂著額頭,說話的腔調還有著被欺負狠了那股子沙啞:「能成為你家的一份子,我特別高興,真的。罡哥,謝謝你。」謝謝你們在我身邊不離不棄,鼓勵我包容我照顧我,讓我感受到久違的家的溫暖。

胥罡再三確認,人不是給氣傻了,身體也沒什么不良狀況,這才松口氣,心有余悸的掀開被子,貼著岳彥笠躺下,用被子把人包著,緊緊抱在懷里。

「你嚇死我了。」

回過神來,岳彥笠也覺得極其難為情,一拳頭砸在胥罡肩頭:「你怎么那么什么啊,都跟你說了昨天被你掏空了,還做還做!做也就算了,你還……鏡子……」

胥罡嘿嘿的笑,摸摸鼻子:「都是我的錯,媳婦兒你別生氣。不過我也是想著,給你點視覺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