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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亮從小就好看,而好看的人做什么事都占便宜。好處是得到變得輕而易舉,壞處也是,輕而易舉讓人不懂珍惜,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大多是個花架子。

所以耿亮十幾歲心血來潮有過一段時間想當兵,到底社會上誘惑多,最後也沒像耿迪一般堅決的去了部隊,而是讀了兩年大專,畢業後開始做生意。

順風順水的賺了第一桶金,耿大少爺又把眼光瞄准了b市的娛樂業。

b市的第一家聲名大振的娛樂會所四海人間就是他開的。

包秋秋他們樂隊就駐場在四海人間的一樓大廳,在晚上九點到十點半這期間表演。

包秋秋知道這是耿亮罩著給他玩。多少樂隊挖空心思想進四海,耿亮都沒點頭。卻把這個機會給了剛剛起步青澀不已的話癆與啞巴。

曾經有一次演出完,包秋秋去找耿亮的時候,大咧咧一推辦公室的門,恰好看到一個少年跪在耿亮的雙腿間埋著頭,吞咽吮吸聲音響亮。

包秋秋嚇傻了,而那個少年聽著動靜一抬頭,更是驚的包秋秋連著推了四五步,直接退到了門外,液壓門緩緩自動關上。

我勒個大操!是當時圈子里小有名字的xxxx樂隊主唱,據說有四分之一什么意大利還是挪威血統的那個cc!

那天晚上,包秋秋做了個可恥的夢。

夢里,坐在椅子上滿臉淡漠各種不滿意的是耿迪,跪在那里呼吸艱難卻樂此不疲沉湎其間的是他包秋秋。

包秋秋從來沒這么清晰的意識到,自己對耿迪是種什么樣齷蹉又渴望的心思。

他不止是喜歡耿迪,他還想睡耿迪,想被耿迪按著壓在竹子上親到腿軟站不住,想讓耿迪凶狠的欺負進入弄臟他。

詭異的是,包秋秋從來沒有半絲半毫的念頭想過自己去做那個進攻的角色,腦子里像是被洗過了,覺得天經地義就該是耿迪弄他,他屈從的份兒。

包秋秋抱著腦袋坐在床上發了半小時的呆,一時沖動,帶著身份證和銀行卡,還在抽屜里胡亂抓了把現金,就去了機場。

下飛機轉大巴,然後又花錢包了輛破爛的可以進廢品站的小面包,快半夜的時候終於到了耿迪所在的西北軍區xxxx野戰部隊大門口。

包秋秋在部隊招待所半宿沒睡,香煙抽了一盒半,抽的腦子都疼,耿迪終於下了早操請假出來了。

b市已經春暖花開了,西北這邊還冷,一早一晚零度都是正常。

包秋秋出門冒失,就穿了件夾克衫,當下冷的直縮。

結果一見面,耿迪擰著眉黑著臉上下打量一番,劈頭蓋臉沒個好臉色的就是一句,你怎么來了?

包秋秋懵了,想要表白的一腔熱血結了冰碴,什么都說不出來了。

興沖沖的來,灰頭土臉的走。包秋秋坐在飛機上,看著舷窗外的夜色,沒骨氣的哭了。

喜歡一個人成了根深蒂固的習慣,慫也成了習慣。

包秋秋沒參加高考,被他老子踹了一腳扇了倆大耳刮子,干脆拾了兩件衣服,直接住到了四海。

耿亮憐憫的請他喝酒,什么都沒說,結果喝完酒安排了四海最漂亮的公主和少爺進來站著,由著包秋秋挑,說是送他的成年人大禮。

包秋秋這個奇葩,挑了個嬌小的公主挑了個比較硬朗的少爺,口出狂言,老子今晚要一拖二!

包秋秋那晚花了很多錢。

耿家大哥說了送禮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