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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回走:「雖然早派人抄來了荔枝膏的方子,但府上的廚子怕也做不出原汁原味的東西,王妃若是嘗過覺得不好吃,本王便派人送你回去臨安去吃如何?」

徐風堇道:「千里迢迢的就是為了一碗荔枝水飯?」又笑道:「王爺是不是還未信我對你真心?」

趙郁道:「本王......」

徐風堇像是怕他說出什么,嘻嘻哈哈地搶過話茬:「可無論王爺信不信,我都是真心實意,我之前說過,我這人沒什么見識,王爺對我好一點,我便會控不住地對你動心,哪怕我後來知道王爺是假裝的,可我還是喜歡上了,心動便心動了也無需遮遮掩掩,王爺信我,我便與王爺相知相守一輩子,王爺若是不信我,那我便等著與王爺相知相守,一輩子。」

第37章謠言

從街上回來,下人已經准備好了晚飯,兩人還未入座,趙郁便又讓程喬去准備了一份荔枝膏水,這東西做好一罐能放許久,想吃的時候用清水沖泡,或濃或淡全看自己口味,水飯也是現撈的,出鍋後又用井水過了一遍,才一塊端上來,此時天熱,吃上一碗涼涼爽爽,甜香可口,甚是舒心,可還沒吃完,程喬便又走進來說:「王爺,邵公子來了。」

趙郁點點頭,放下碗筷讓徐風堇吃完先去休息便出了門,徐風堇目送他走遠,將最後一勺水飯放進嘴里,叫岑靈進了花廳。

夜色濃重,回廊池邊的八角亭下坐著兩人,山手執黑子走了三步後,趙郁才落定一子,山對著棋盤左右斟酌,步步謹慎,無奈道:「我還是適合跟著六爺出門打仗,琴棋書畫的,怎么學也學不出名堂。」

趙郁道:「若是想去,便等明年征兵報個名額。」

山為難:「我爹娘哪能讓我去,恨不得把我整日圈在京里當頭豬養。」山家里經商,做得茶米生意,父親是兩省商會會長,母親娘家在江南做絲綢買賣,他又是老幺,極受寵愛,說到家也是京里數一數二的大戶,街街巷巷全是店鋪,眼線眾多。

又道:「我表哥今日遞來飛鴿傳書,信上說找到那副古畫的原圖了。」

趙郁:「哦?」

邵山:「正如王爺想得,那副畫是故意做舊,拿來混淆視聽,動亂人心的。」

趙郁把玩棋子:「原畫出自哪里?」

「原畫就在臨安,畫圖的人正是太子告老還鄉的老師,傅老先生。」

趙郁抬眸:「畫得是誰?」

山道:「原圖正是徐風堇本人,大概是他十五左右給傅老頭賀壽時畫的,正因為年紀小所以身段上看不出男女。傅老頭本來就喜歡這些東西,壽宴也總請他去,畫他也不足為奇,京里傳得這幅除了做舊,還換了張美人臉,讓人一眼看去便以為是個女人。」

趙郁問:「街上可有什么新的傳聞了。」

山回話:「暫時傳得比較盛的便是前朝畫作,還因為爭搶見了兩次血,全都送去官府懲治了,我估摸後續還會有更多謠傳,當時傅源說了這幅畫王爺便讓我去調查,果然滿是蹊蹺。散播謠言故意做舊,都讓王爺猜的**不離十。」又問:「馮竟這么大周章,全是針對徐風堇的?」

趙郁挪了步棋,點點頭。

山饒頭:「那他為何要弄幅畫來故弄玄虛?」

趙郁問他:「前朝是如何滅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