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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地要翻身離開,趙王爺輕笑出聲,一只大手扣在他腰身之上問道「王妃占夠便宜了?」

徐風堇動動耳朵,緩緩睜眼,沉吟片刻才仰起頭小聲道:「王爺......」這聲音極為綿軟,話語之間竟還有些哽咽,眼中泛著水波,像是輕輕一眨便要奪眶而出:「王爺昨晚好生粗暴,弄得奴才好疼。」說著又含羞帶怯,露出兩顆小巧白牙磨著濕潤紅唇,像是受了極大委屈,此時若是換個傻的,估摸就真以為自個兒將他怎么樣了。

趙郁心如明鏡,假意詫道:「本王昨晚對王妃做了什么?」

徐風堇瞥了眼趙郁腿間那玩意兒,抹起干巴巴的眼淚道:「自然是做了那事兒,王爺還說自己不懂,原來都是騙人......」

趙王爺被雪堆白玉砌成的胳臂大腿磨了一早上,自然起了反應,趁著徐風堇掩面裝哭時,生了壞心,將他猛然壓到身體,四目相接。

徐風堇雖然不如趙王爺見多識廣?但也沒慌,還將雙腿攀到趙郁勁挺有力腰間,笑道:「我與王爺也算有了夫妻之實,往後王爺若是有什么心事,是不是可以和我說說?畢竟咱身體都交融了,是不是也得交交心?」

趙郁手掌緩緩下移握住一物,哂道:「王妃不會以為睡在一個床上便是身體交融吧?」

徐風堇道:「王爺是看不起誰?真當我在南館這些年白住了不成?」

趙郁問:「那我兩昨晚?」

徐風堇至今不懂沒學會害臊二字,抬起膝蓋頂了頂趙郁腿間挺立玩意兒,勾挑眉眼道:「自然是王爺這包玩意兒,在我後面橫沖直撞呀。」又道:「雖然我疼得要命,但王爺這些天心事重重,昨兒個還借酒澆愁,為了讓王爺舒心,我疼也就疼了,不過王爺若真有心事,大可以告訴我,看看我能不能為你分......」話沒說完便十分突兀地止住話茬。

趙郁彎彎眼睛,等他半晌,見他不出聲便輕聲問道:「王妃真的知道怎樣舒服?」

「當,當然......」徐風堇致小巧的喉結上下滾動,想說話,發出的聲音卻微微不穩,他怕自己露怯,便不再開口,趙郁手上沒閑著,握著那處正是徐風堇自個兒造孽時蹭起來的裸色根莖,那玩意兒正羞沒臊地在他手中越發神抖擻起來,趙郁本想等他服軟求饒知難而退,卻沒想到徐風堇好勝心起,有樣學樣,也將手伸到他腹部之下。

別看徐風堇以前牛氣沖天,常常吻得趙王爺甘拜下風,但手上那三腳貓功夫著實不感恭維,這一通毫無章法的胡亂晃動弄得趙郁哭笑不得,只得帶著他磨旋打轉,一步步教他如何舒服。

被別人這樣拿捏感覺著實奇妙,徐風堇嗔視趙郁,心道:果真是個騙子,這哪像啥都不懂?說出去怪人笑話,徐風堇雖在南館多年,卻真實沒經歷過這些,平時雲雨歡愛他是見過不少,也常聽昕哥兒之流叫破天際的舒爽呻吟,他並非不會好奇,但昕哥兒素來跟他不對付,有時開窗辦事,見他路過還故意高出幾個音調恨不能讓整條清樂坊都聽見音兒,徐風堇心中有疑,覺得昕哥兒多半是在騙他,估摸這事真弄起來疼得不行,卻不成想竟真舒服成這樣?

徐風堇忍不住便張嘴哼哼起來,早知道就跟昕哥兒和睦相處去了,沒准還能跟他好好請教一番,哪里還會被趙王爺弄得要死要活丟盡顏面?

一切平息,趙郁吻了吻徐風堇失神的眼睛起身穿衣,徐風堇手上滿是腥咸稠液,看著看著便放嘴里嘗嘗味道,粉艷舌尖沾著濁液青色異常,趙郁轉過來頭來剛好撞上這幅畫面,徐風堇未等他說話便雙眼晶亮地跳下床來,拽著他道:「王爺怎這樣甜?這事兒當真舒服,還要不要?」

趙郁雖然扳回一局,但依舊沒有徐風堇的臉皮厚,前一刻還面不改色,這會兒又耳尖發紅,只得嚴肅地將徐風堇的衣裳套好,拉他去將手洗凈,才去花廳吃飯。

徐風堇愛吃甜食,桌上便有豆兒水,椰酒,糖糕,栗子黃,量並不多,三兩口吃完,還得多吃正餐,徐風堇咽下嘴里點心,慢悠悠道:「王爺當真說謊不眨眼睛,明明什么都懂,還騙我不懂?」

趙郁放下碗筷笑道:「本王說不懂,王妃怎就相信了呢?」

徐風堇恍然想起,趙郁在外流傳的名聲多是走雞斗狗拈花遛鳥,時不時還要去煙花之地流連一番,即便他為了掩人耳目去青樓喝茶,也注定見識不少,又怎真會如雛鳥不一般這那不懂?又撇嘴道:「還不全是因為我喜歡王爺,王爺說什么我便信什么,哪里會對你動多余的腦筋去質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