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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說您真的無需擔憂徐風堇,他聰慧機靈又怎么如傻子一樣自投羅網,他能圖什么?」

趙郁閉了閉眼:他能圖什么,不過是掏出一顆真心,圖我信他。又沉聲道:「回府。」

京兆尹衙距離郁王府並不算遠,張德帶著一眾衙役浩浩盪盪穿過景陽大街,徐風被困在中間,手腕扣著鎖鏈,昂首闊步,不像階下囚反倒像是去赴宴。

城里的閑人都來圍觀,唧唧喳喳討論不停:「那是誰呀?長得這樣好看怎還被抓?」

「你這話,怎就長得好看就都是好人?蛇蠍美人說得就是這類貨色懂不懂?」

「什么蛇蠍美人,那是郁王府的王妃,就是個小倌,估摸是本性難改,做了什么偷雞摸狗的勾當。」

「不是說這位與郁王情比金堅嗎?郁王之前為了他還被當今聖上責罰了,當初我便不看好這門親事。」

「看不看好也輪不到你說話吧,你當自己是皇帝老子啊。」

「噓噓!小點聲!這話你也敢當街說,是活夠了嗎?不知內情就不要亂講,他可是前朝妖女的後人!」

??這廂話音一落,便已傳遍街頭巷尾,滿城皆知。

徐風堇不是第一次進衙門,以前余三娘跟人吵架也有幸光顧幾次,只是沒想到臨安府衙與京兆尹衙一比,真是小巫大巫,衙前是威儀石像,門梁上高懸金字牌匾,跨過雙扇大門便是青板寬道,兩旁石柱路引繪刻封印杌,面目猙獰震懾人心,路引盡頭便是內衙,不過條案圈椅全都放在石階之下,是要在外審他,張德走到桌案前,記恨道:「方才在郁王府我不能拿你怎么樣,可到了這兒,便由不得你了。」侍筆文書左司站他身後小聲提醒:「相爺說不可硬碰,大人這樣......會否不妥,要先探他口風,拉攏為上。」

張德任京兆尹半年,並未有多大建樹,他是馮竟一手提拔上來的學生,當年馮竟兼京兆尹時,他僅是個文書,只是文書做得好,升了官卻略顯平庸,怪只怪天下太平,讓他無處施展,抓徐風堇前馮竟也確實提點幾句,不可被留下把柄被人拿了短處,張德方才也只想嚇他一嚇,可徐風堇實在猖狂,不但在郁王府拐歪兒罵他,此時還沖他「呸」了一聲道:「張大人這般無用,竟要曲打成招不成?」

「你!」張德尚存一絲理智,想緩緩再說,但徐風堇討打本事一流,張嘴便罵他無用,言語尖刻難聽,張德正要發作,左司忙道:「大人,我看他是故意要激怒您……」

徐風堇:「哎呦,這京兆尹果真如盛傳那般不作為,竟然還要聽一個文書的話?莫非張大人這官是買來的?」

張德怒急:「來人!五十大板!給我打!」

左司忙道:「大人使不得,若是動手,郁王那邊……」

張德怒道:「郁王算個什么東西!不過是個空爵,二十有三留在京里混吃等死,娶個小倌胡作非為!給我打!我說他是前朝余孽他就是前朝余孽!」

「大人!」左司忙攔著:「大人使不得。」

「他一個小倌我怎么打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