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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遲先是遲疑地點點頭,但還是有點擔心,「不過,你得先說老實話,你真分手了?」

別又讓老子莫名其妙當了男小三兒。

白小洲恍惚了一下,腦海里浮現出沈澈那張美麗而蒼白的臉,只是一瞬間,而後輕輕點了點頭。

沈澈連燒了三天,醒了又睡、睡了又醒,渾渾噩噩之間只感覺豆花在舔他的臉。

有好幾次,他差點以為自己會這么靜悄悄地死掉。他甚至在想,死了之後會不會像鬼故事里那樣,被自家豆花吃掉半張臉呢?

誰知道他在床上挺屍了三天,身上的熱度竟漸漸退去了。

等到他終於有力氣下床,洗了澡、吃了點東西,又把發燒時被汗水弄濕床單被罩統統洗干凈了一遍之後,他才發現,空盪盪的房子里,真的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室內的燈沒有開,漸漸有了種令人捉摸不定的晦暗。他靠坐在沙發上,安靜了許久。

豆花似乎感覺到了什么,走過來鑽進他的懷里,溫順地靠著他。

沈澈問,「你在等他嗎?」

豆花在他懷里蹭了蹭,用它亮藍色的圓眼睛看他。

沈澈說,「他不會回來了。」

他抱起豆花放在旁邊,略微坐直身體,心里七七八八地算了下,然後將一筆錢轉到了白小洲的賬戶上。那數目差不多夠小洲剩下兩年讀書和生活的用。

這樣,也算是做一個了斷。

他不喜歡在感情上拖拖拉拉,一旦放手,就絕對不會回頭。

第五章

轉眼到了十一月份,已是初冬時節。

自從白小洲走後,沈澈又斷斷續續病了幾場,一個人去醫院看病據說是被列為「人生最悲慘的十件事」排行榜第一名的慘事也經歷了幾遭,血紅蛋白和血小板一直低靡,醫生開了不少刺激造血的葯物,葯吃得多了,錢包就扁了。

再加上他也不知是哪根神經不對,手一抖就把小說里一個頗有人氣的男配給寫死了。編輯恨不得把他錘死,讀者們也氣得群起而攻,紛紛留言罵他江郎才盡,脫粉了好幾波。

他起初還有些作者的傲骨,只說,這是劇情需要,你們愛看不看鈴木光司先生曾說:讓所有人都認同的文字根本稱不上表達。

然而稿又變少了,他才不得不向現實低頭,可是人死不能復生,他看著文稿里已然死去的男配,恨不得立刻改行去寫重生文。

現在住著的公寓快要負擔不起,房租拖了幾日,房東趕人的架勢已經愈發明顯。正好租房合同馬上到期,他便在房屋中介網站上關注起合租公寓。

看了好幾天,終於相中一套兩室一廳、出租次卧的房子,從照片上看起來,房子很新,原始格局,陳設齊全,幾乎沒有出租過的痕跡,面積也夠大,價格在可接受的范圍。

中介還在簡介上特意備注:合租室友是一位b大的高材生。以表示房子的清白可靠。

沈澈當下就結清了這邊的租金,去中介公司簽下新的合同,把這套房子租了下來。

倒也不是他心急,只是b城這段時間房市動盪,房租猛漲,再不趕緊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