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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了」,從此就徹底杳無音信。發短信不回,打電話不接,他急得去實驗室門口堵,對方也有意避開他,那雙眼睛明明看到了他,卻像看空氣一樣,直接和他擦肩而過。那冷漠的眼神太傷人了,自那以後他就沒敢再去找過他。

他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錯到許學長能這么無情的和他分手。

就因為他還對澈哥有點放不下嗎?他又不是故意要腳踏兩只船,他只是還念著澈哥這幾年來對自己的舊情而已。

再說他已經放下身段要和許學長和好,對方為什么不肯給他機會?

當初那么深情款款地追求他,如今又這般絕情地拋下他,他真是恨,可是又格外想念許學長那張英氣俊朗的臉、高大健壯的身軀、寬闊溫暖的懷抱......

白小洲一邊想著,一邊渾渾噩噩地走到了急診區,走過一個轉角的走廊,他忽然站定了,不可思議地睜大了眼睛不遠處那個高大的男人,正是他一直朝思暮想的那人。

白小洲心跳飛快,立刻躲到了走廊轉角背後,後背貼著牆面,胸口因為激動而劇烈起伏。

許遲並沒有看到白小洲,他正在神情凝重地講著電話,胳膊上裹了幾層紗布,額角也有些淤血發青。

醫院的走廊十分嘈雜,到處是匆匆而過的護士和家屬,但二人的距離不算遠,白小洲可以隱約聽到對方斷斷續續的聲音:「到底是誰做的,查到了沒有」、「是,請您立刻聯系我父親」、「受了點外傷,不算嚴重,正在輸血」......

白小洲聽不出了所以然來,見許遲又低聲說了幾句,而後掛了電話,轉身走進旁邊的病房。他想也沒想就偷偷跟了上去,躡手躡腳地扒在病房門口,透過那門上的玻璃窗往里面看。

里面是一間單人病房,病床上躺著的人被許遲擋住,看不清臉,只能看見一節雪白纖細的手腕露出來,靜脈處貼著紗布,上方掛著血袋。

他又看見許遲輕柔地摸了摸那人的頭發,他依稀可以看到許遲的側臉,高挺的鼻梁、英氣的劍眉、薄薄的嘴唇,垂下來的黑色發絲散在額間,那張英俊的臉,是他所熟悉的。

只是那臉上的神情,卻是他從未見過的溫柔。

直到許遲轉開身,他終於看清了病床上那人的模樣

「澈哥!」

白小洲頓時瞳孔放大,巨大的震驚讓他下意識地叫出了聲。

路過的護士不耐煩地推了推他,「這位家屬麻煩讓一讓,別在這兒站著。」

他匆忙地說了句「抱歉」,然後失魂落魄地跑開了。一路快跑著穿過醫院長長的走廊,到處是聒噪的人聲、刺鼻的消毒水味、和時不時撞到他的醫療器械,不知不覺中,淚水已經流了一臉,他沖進樓梯間,脫力地跌坐在台階上。

他可以接受許遲放棄了他,也可以接受沈澈不再愛他,但是無論如何他也沒辦法接受,曾經對他關懷備至的兩個男人,竟然......

不會是他想的那樣的......不會的......

他拼命想打消自己的胡思亂想,緊緊攥住拳頭,指甲幾乎陷進肉里,只有疼痛能讓他的理智稍微恢復過來。

沈澈從昏睡中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

睜眼就看見白花花的一片,反應了一陣才明白自己又躺在了醫院里。

身體因為失血過多而沒有絲毫力氣,他想要坐起身,卻只是輕微動了一下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