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我也要,反正熱熱乎乎的,也沒差。」
他終於放下手中的東西,抬頭:「瞎說什么呢!」
武跨坐在他身上,摟過脖子,給他一個綿長的吻。
「幾度?」
武文殊砸咂嘴:「36度8。」
「舌頭這么敏感,是不是下面也行?」武挑逗地看他。
「下面真不行。」武文殊笑。
「我不信,不試試看怎么知道?」武撒嬌:「來嘛~來嘛~說不定能測出小數點呢。」
「滾一邊去。」武文殊沒好氣地笑罵,伸手拿起一旁震得跳起來的手機。
公司來的電話。
武文殊又開始跟電話那頭叨逼叨。
武極其憤怒,扳過這個人的臉暴風驟雨似的狂啃,武文殊只得用枕頭展開防衛戰,一個超大的白色羽絨枕把進攻的死角全部封住,武施展不得,他奸猾一笑,開始第二輪攻堅戰。
他迅速跑向床頭,拉開抽屜,將潤滑乳擠滿整個穴口,爬回這個人的身上,隨手擼了幾下,對准寶劍就要坐下去……
武文殊嚇得一躍而起,用肩膀夾著電話,狼狽地穿上內褲,落荒而逃。
敵軍潰敗哪有不乘勝追擊的道理。
武上下其手,撕扯那片僅有的三角布,一路追過去。
從卧室一直到客廳,兩人打打鬧鬧也沒能讓這通電話掛掉,武文殊居然還能哇啦哇啦對那頭交代工作。
武越來越火大,一個佯裝手以退為進,而後便是更為猛烈的進攻,武文殊一心二用,措不及防當場中招,被牢牢壓制在地毯上。
根本來不及掛電話,乳頭旁邊就是一口猛的,咬完還在小豆豆上用舌頭來回撥弄,武文殊低吼一聲,尾音還透著股騷情的淫盪味……
電話那邊不敢支聲了。
武文殊趕緊草草地說,撞桌腳了,待會兒給你們打過去,立刻掛掉電話。
扔了電話,一秒不耽誤,他一個使勁就把武反制壓回身下。
「承認錯誤,剛才干什么了?」武文殊居高臨下。
武無辜地說:「什么也沒干啊,我可乖了。」
「是嗎?」武文殊把將漲得猙獰的凶器從內褲中放出來,借著武小穴的潤滑膏在周圍不停打著圈圈,就是不進去。
身下的人被撩撥得大汗淋漓,通體如煮熟的蝦米,一個勁地哼哼唧唧。
「重說一遍,我就給你。」此刻的聲音如同上品媚葯,盪在心上。
武自認為自己還算是條漢子,咬牙不說。
誰知武文殊手段更毒辣,他隨口將唾沫吐在手上,去擼武的陽具,一邊動,一邊還在前端和馬眼上剮蹭。
「啊啊啊啊!!」武弓起背,大腿不住地抖:「叔!你他媽……啊啊啊……我錯……」
音節還沒完全念出,身後的人立刻挺身而進,完全插入。
「再不說我都要忍不住了……」武文殊低吟,一邊抽插,一邊斷斷續續說:「小……你不能像剛才那樣坐下來……容易弄傷你。」
原來他說的錯是這個。
心上猶如升起一團篝火,滾燙的愛液灼心燒魂,滴滴射入內壁,澆在心頭,高潮的那一刻,武說了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