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文殊掃了一眼鞋櫃和衣架:「你朋友不在啊?他干什么去了?」
「你管得著嗎?!」對方炸毛,下一秒鍾,整個身體被強行撞到牆上。
這個壁咚實在太硬,武後背咚地一聲巨響,連唉叫的時間也不給他,武文殊捏住他的下巴,告訴他,想等他朋友回來再解決他們兩個的私事他也沒意見。
武勃然大怒,拳打腳踢狠命掙扎,可身體卻從始至終無法離開牆壁。
他驚出一身冷汗,武文殊整整比他大15歲,眼看就是個奔四張的人,就算酷愛日本柔道,平時健身房柔道館不少去,但畢竟年齡擺在這,自己正值盛年還在部隊呆過兩年,怎么在他面前武力值就他媽跌成翔呢?!
可事實就是如此。
他越是反抗,武文殊壓得越狠。
沒幾下,脖子上肩胛骨都弄出斑斑紅印。
武知道不能再這么下去,以姜明晗的細心敏感,身上的傷痕根本瞞不住。
「好歹讓我把衣服穿上,我他媽光著呢!!」
武文殊終於放手,倚在門邊,隨手抄起櫃上的煙,不一會兒鼻間周圍布滿裊裊白霧。
對這個人來講,煙已經不止是一種生理需要,而是一種情緒上的依賴,什么牌的煙不重要,勁大勁小都無所謂,煙葉子卷紙都能點火抽,這種癮只跟心里的波動有關,波動越大煙抽得越狠越快,如果心如止水恬淡超然,武文殊連煙盒和打火機都不會看一眼。
這一點武當然很清楚。
穿上羽絨服,煙盒已經被團成廢紙球,里面的煙早已消失不見。
不過五分鍾不到……半盒煙……
武咽了口唾沫:「有什么事不能在這兒說?」
「我還是那句話,想讓你朋友看見,咱們就在這兒解決。」他用腳捻滅最後一根煙頭:「我無所謂。」
捏緊拳頭,武停頓足足一分鍾,說了句,走吧。
關門時,沉重的鐵門發出悶悶的碰撞聲,這聲音仿若撞在心頭,震在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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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車,武文殊一言不發。
車頭向北,就這么一直開下去。
看著車載gps導航的路線武越來越心慌,咚咚地跳不停。
「你到底要帶我去哪兒啊?!」
武文殊不說話。
「我他媽問你話呢!」武大吼。
對方仍舊緘默。
紛繁復雜的導航顯示屏上,閃爍的坐標正一點一點地向北區移動……下了普惠路,上北線城際高速,再三十分鍾就是北化市最靠北的老城區。
看著這一切,腦海中那個要去的地方已經越來越清晰。
他知道他要去哪里。
「停車,我要下車。」武沉下臉。
武文殊非但不理,油門直踩到底,嗡地一聲,時速飆到最大值。
「我操你媽!給我停下來!!」武驚了,拽著扶手吼:「聽到了嗎?!媽的!!停車!!」
這回武文殊真的聽了,一腳剎車,直接拉手剎。
不是加油站,不是服務區,連緊急停車帶都不是,這輛車就這么孤零零地停在高速公路的快車道上。
武神都要崩潰了,他看著後車窗,對這個人吼出破音:「武文殊!!你干什么?!開車!!開車啊!!!!」
所幸北線高速入口etc和非etc通道雙雙出現故障,留下一個時間空檔,可即便如此還是有車三三兩兩地過完關口,提速而來。
高速公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