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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中了武胳膊上的麻筋,柔道的功底讓這一下拿捏得恰到好處,力度不大位置卻找得極准。

武嗚咽出聲,雙臂酸軟再無還之力,被領帶牢牢捆在床上,打了死結。

男人的腎上腺素一旦涌上來很難消退,武完全干紅眼,如一頭咆哮的困獸胡亂掙扎,整個床被他折騰得咣咣直響,鐵木混質的床頭板上一雙半掛的手銬在那里跳來跳去……

說起這個床,當初還是他自己一眼相中的。

跟他叔搞到床上後,他誓要尋覓一款多功能多情調多play的硬家伙,這個床出自一位有名的意大利設計師之手,按照武的推測,丫絕對是一gay還是個玩重度sm的,此物不但獨具哥特風格,床頭板上的鐵藝制作更是色氣滿溢,一條鐵欄橫在床頭,兩端還鑲有鎖鏈和鎖扣,正好放上一對鐐銬。

那時的武絕對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會是個坑貨,一個100%的純坑。

「行了,別折騰,領帶斷了就只能用那銬子,我可忘了鑰匙在哪兒了。」武文殊從他身上下來,過去拿煙。

床上的人無奈地停止掙扎,喘著粗氣,紅著眼死死瞪著他。

這個人點上一課煙靜靜地坐在他身邊,一口接一口地抽,很快抽完一整根。

這顆煙相當有奇效,煙草味像一顆完美的冷卻劑讓武暴怒的心也慢慢沉淀下來。

很久,他啞著嗓子對武文殊說:「叔,放開我吧,咱倆太他媽逼難看了。」

武文殊沒說話,只是一下一下撥弄手中的打火機。

「聽到了嗎?!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也他媽不想知道你要干什么!!把我解開,快解開啊!!」

咔嚓,打火機終於吐出火蛇,又燃了一根。

對方聲音嘶啞,像一部老舊的風機在屋中回盪:

「小,從跟你上床的那天起我就知道咱們這樣長不了,你是我侄子,最後也只會是我侄子,我承認我喜歡你,我動情了,可我覺得我可以控制……至少可以控制我自己,在不得不抽身的時候,在咱倆在一起比分開傷害還要大的時候,可以走得徹底斷得干凈。」

他深深吸了口煙,指尖微微顫抖:「送你去部隊是我這輩子干的最他媽傻逼的一件事,」他自嘲地笑了笑:「你相信嗎?我一個快四十的大老爺們,比你大了那么多,還他媽像個黃毛小子一樣拔不出來,在決定要不要送你去部隊時我真的幾宿幾宿睡不著覺,而你還什么都不知道,一如既往,那時候我的心每天都被撕成無數片,長好了再撕,撕了再長,那段日子真是把我熬掉一層皮。」

武沒有聲音,嘴唇卻一直在抖。

「最終我還是把你送去了,自以為揮刀斬情是對的,卻根本不是,傷了你也同樣傷了我自己,可我不這么做就是對的嗎?咱們兩個是……」武文殊好像難以啟齒,吸了好幾口煙,才繼續:「是……亂倫啊。」

他把煙掐滅:「這樣下去……要是被發現,真要到那么一天,我根本護不了你,咱們會萬劫不復。」

「我沒想過那么多,說不定哪天我還嗝屁上西天呢,」武嘲笑他:「哦,也對,你後面還有個老妖婆整天拿著武家在那兒壓你,你這樣想正常,特別正常。」

武文殊看著他,問,你還愛我嗎?

武回他,別他媽逼意淫了。

對方沒再接話,上床,開始解他的皮帶,脫他褲子。

武大驚失色,一邊掙扎,一邊吼。

武文殊把他翻過來,用手緊緊扣住他的腰迫使他跪在床上,上身被壓住。

內褲扯下來的那一瞬間,涼氣嗖過下體,激得他一個冷顫。

武手被捆在前面,猛烈地搖擺身體企圖擺脫挾制,卻被身後的人禁錮得更緊。

一只手順著他的脊椎骨從脖頸一直向尾骨摸去,好似一只冷血動物緩慢爬行在皮膚上,冰涼粘膩,又癢又滑,背後的聲音竟然有一絲笑意:「果然是這樣,從看到你干那個人時,我就知道……」

「別碰……別碰那里……」武汗毛直豎,全身都在抖。

「除了我,沒人操過你,是不是?」

「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