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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有什么好處?!」武急了。

姜明晗白了他一眼:「倔驢唄,咽不下這口氣,不跟你一樣嘛。」

武語塞,問:「你要去多久?」

對方頓了一下:「不知道。」

「還回來嗎?」這話有點澀。

姜明晗看他:「腦抽了吧?這也問?」

「回來還是不回來?」武又問一遍。

「只要有口氣在,爬也要爬回來。」姜明晗笑,卻在看到對方泛紅的眼眶時,僵在臉上。

壓了很久才將情緒穩下來,武坐下來,拿煙:「跟我說說你們家吧,讓我心里有點底兒。」

姜明晗也坐下來,把酒放在茶幾上,點上一根煙:「你想聽什么?」

「什么都行,你家住哪,幾口人,你爸媽什么樣,隨便說。」

「你戶口調查呢?」

「廢他媽什么話!你說不說?!」武嚷嚷起來:「我心慌成這樣,你看著舒服啊?」

姜明晗把煙一嘬到底,掐滅在煙缸里。

「我家三口人,我媽改嫁過三次,現在這個不是我親爸,那個親的我印象不深,這個後的脾氣急,性子躁,炮筒子一點就著,對我……」他臉上浮現出一種漠然冷笑,卻在對上武擔心的目光時臨時改口:「挺好的。」

「姜明晗,你純得跟白紙似的,什么都寫臉上,跟我這裝什么?」武突然提高聲調:「給我實話實說!」

「嗨,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不是親的,難嚴格點。」這個人喝了口酒,又想拿煙。

武把火了,不讓他抽:「你老實告訴我,你後背那么多煙頭燙傷是不是他弄的?」

姜明晗身上確實有不少訓練傷,待在部隊這么多年在所難,可有一些明顯對不上,這人身上哪里長痣,哪里有胎記,就連春季過敏哪塊皮膚起風疹,武都一清二楚,更別說後背那么大一片煙頭燙傷,有的還留有斑斑痕跡,有的已經看不見了,很多都是相互交疊,像亂葬坑一樣,看著難受。

武一直不想問,怕是之前在床上被人燙的,他沒有菊潔癖,更不在乎姜明晗以前做過什么,但刨根問底的蠢事他也不會做,沒必要給自己添堵的同時還讓對方尷尬難處。

不過後來他越來越奇怪,根據床上的判斷,姜明晗雖然更鍾意強硬粗魯的性愛方式,但不至於去玩受虐那一套,對肉體上的疼痛沒什么特殊的癖好和依戀。

如果這就是原因,那就很通順了。

對方沒有說話,只是將目光移到別處。

「操他媽!!」武驚了:「日他媽逼祖宗!這混蛋真能下得去手!!」

「算了,都過去了,以前上學時的事。」姜明晗把酒喝完,將易拉罐捏得七扭八歪。

武的煙沒抽,燃成了灰燼,把煙頭扔了,他告訴姜明晗,他得陪他回去。

「別鬧了,你算怎么回事啊。」姜明晗不同意。

「這事沒商量,要么我跟你回去,要么你別回去。」

「行了,這一關早晚要過,你讓他們見著只會把事弄得更糟,正在氣頭上還不知道怎么想呢,你再幫腔不成了教唆犯,越描越黑,到時候想回頭也回不去了。」

「怎么?你怕跟我萬劫不復啊?」武冷哼。

「我他媽就怕你把我甩了,除了這個,這世上沒什么能讓我怕的。」姜明晗無比堅定地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