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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很少喝酒,也沒機會借酒消愁,武文殊甩他那會兒正在部隊服役,任你肝腸寸斷也無處發泄,想喝都沒地方去,睡不著也只能干挨著……如今同樣的情形,本以為能靠酒讓自己消停一會兒,誰知道越喝越清醒,就算身體里所有的器官都歇菜,腦袋和心就是不行。

武趴在吧台上,咯咯地笑起來,全身亂顫。

秦凱朝酒保遞個眼色,那人將一包白色粉末推給他,武爛泥一樣癱在那里,根本沒有注意到秦凱給他酒里下了葯。

他只記得這個人玩味地看著他一飲而盡。

很快他就飄了,整個人仿佛跌進雲端,一會兒是天堂的五瑰麗,一會是地獄的黑暗鬼魅,慢慢地,身體下沉,他感到有人在脫他衣服,還給他體貼地墊上一個枕頭……

這人身上一股清新之氣,好像還有沐浴液的薰衣草香,特別好聞,芬芳發散,漸漸褪去,武不想他走,一把抱上,像抱一個大抱枕一樣牢牢地纏住他,連腿都上了……

就這樣,一夜好睡,直到一米陽光把武烤得渾身燥熱才讓他悠悠轉醒,一睜眼,秦凱的那張臉乍然驚現,臉貼臉,唇挨唇,卷曲纖長的睫毛差一點就戳在自己的下眼瞼上,他嚇得蹭地一下坐起來。

宿醉還被下葯,這種動靜絕饒不了他,果然,這么一下,頭疼得都要爆掉。

他重重地嗚咽出聲,惹得那人睜開了眼。

對方一動,武才注意到,秦凱身上只是松垮地搭了件浴袍,里面什么都沒穿,胯下之物正雄赳赳地高翹著,個頭還不小。

相當配合地,他也是赤身裸體,一絲不掛。

揉著太陽穴,武開口:「這是哪兒?」

「還能是哪兒,」秦凱打個哈欠:「你醉得厲害,我沒弄你回去,反正這兒最不缺的就是床。」

武冷臉看他:「我衣服呢?」

秦凱輕佻一笑:「你光著身子醒來,就不想知道咱倆昨晚干沒干?」

「你硬不起來。」

對方不服氣,特意動了動高昂的性器。

「那他媽是晨勃,蒙誰呢?」

秦凱「切~~~」了一聲,隨手撥通床邊的電話,讓人送套制服上來。

「你昨天那身跟酒泡過一樣,太熏人,」他坐起來,寬衣解帶,光著屁溜去穿內褲:「我扔了,這沒別的衣服,湊合穿吧。」

拿過床櫃上的煙,武含上一支打火,很快煙絲滋滋作響,白霧裊裊,他問他,昨晚他是怎么睡著的?

秦凱望天……

「下次下葯不用背著我,你有多少我吃多少。」武彈了彈煙灰。

聽了這話,對方一聲冷哼:「你怎么不怕吃死啊,多大點事,至於嗎!瞧你昨晚那死逼樣,沒出息透了。」

武沒說什么,一直吸煙,最後滅在床櫃上:「武文殊的事你不用查了,到此為止。」

「你罷手了?」秦凱挑眉。

「董事會我會退出,他的股份我全部還給他,是他的我什么都不要。」

秦凱簡直哭笑不得:「你說你瞎雞巴折騰什么,搶了又還,吃飽了撐得,算了……愛他媽怎樣就怎樣吧,我管不著,」他忽然正色,皺眉說:「他的事可以就此打住,李長遠的卻不行。」

武疑惑:「他?他怎么了?」

「李長遠判了五年,減了兩年,現在出獄了。」

武一愣,沒說話。

「他的社會關系很亂,而且還在吸毒,最近常跟一些地痞流氓混在一起,我總覺得……」秦凱沒說完,一條微信進入武的手機里,發出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