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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錯覺又或者是妄想,周唯總覺得武文殊的呼吸開始不穩,並且越來越明顯……

直到掏出他的根,他才驚奇地發現它已經半軟:「這家伙還挺有神……」他抬頭打趣,笑容卻凝結在臉上。

面前的男人眼中充滿欲望,毫無遮攔地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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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唯再按耐不住,他擼動手里的陽具,用舌頭輕輕挑逗,包容,打轉,最後反復吞吐,整根進出……

伴隨晃動的脖頸,口中噗滋吸允的淫靡聲夾雜武文殊艱難卻極具放縱的粗野喘息,唾液混著體液將恥毛打得晶亮濕漉,就連周唯握上男根的手都是滑膩膩的……

事實上,論起做愛經驗他並不豐富,口交次數更少之又少,即便如此,周唯也能清楚地感到口中的男根已經足夠漲大,到了噴薄而出的時候……

跟武文殊第一次以治病救人的名義進行性行為時一樣,這個人除了一波又一波洶涌澎湃的喘息外,呻吟幾乎聽不見。

周唯實在不明白他到底在壓抑什么,第一次就算了,就當是公共場合拘束害羞,這次是在他自己家里把他像招妓一樣叫過來是干什么啊……就在胡思亂想中,嘴里的性器開始發抖脹大,即將射時他的下巴卻被這個人抬起來,從口中將家伙抽出。

周唯親眼看見武文殊把碩大飽滿的欲望重新塞回內褲,對他只說出一個字,滾。

他驚得不知所措,作為一個男人還是個gay,他當然知道這時候對男人意味著什么,都這樣還他媽能忍著不射,這種人他這輩子都沒見過……

震驚之下,他脫口而出:「你不舒服?!為什么不射?!」

「讓你滾,沒聽懂嗎?」武文殊不耐煩地站起來,腰帶沒系,拉鎖大敞,男根還筆直地挺在內褲邊緣。

周唯急了,一把將他拉回沙發,順勢騎到他身上。

他摟著他,撫弄他的臉:「我不管你到底因為什么找我,我說過我是你的,隨你怎么玩,想干我嗎?」

武文殊瞪大眼睛,全身僵硬,任由這個人將自己的耳垂包在舌頭里舔弄,誘惑他:「來吧,操進來。」

對方的話像一條吐著舌信的毒蛇在他的神經上攀附蹂躪,綳斷的那一刻,武文殊用最後殘存的一絲理智說:「我這兒沒套。」

周唯從自己口袋掏出時,整個人被掀翻在茶幾上,幾乎同時,他用身體徹底丈量了武文殊的尺寸。

戴著避孕套干進去時連口水都沒用,多虧套子本身自帶潤滑,否則一定見血,盡管如此,周唯仍然覺得痛苦,他就好像被一柄長刀硬生生地從中間劈成兩瓣,鈍刀一直磨砍,整個拔出,整個進入……

他實在受不了地吼叫出來,本能地四處移動來擺脫疼痛,卻被武文殊死死扣住腰和肩……跪在玻璃茶幾上,上衣都沒脫,內褲扯破掛在腿上,上身趴伏,雙腿被分到極限,一下又一下迎接武文殊猛烈的抽插。

有什么東西從交合的部位流到大腿根,麻癢難捱,周唯無意識地上手去撓去抹,被武文殊抓過手腕,野蠻地扭在後腰上,咯咯地筋骨響動,疼得他眼前直發黑,身後傳來武文殊的聲音:「別他媽動。」

而後便是更加凶狠地瘋狂操干……

周唯惡罵掙扎卻毫無用處,有的只是更加激起武文殊肆無忌憚地施虐發泄,臀肉被用力抽打掐擰,紫紅一片,疼痛過後是難以言說的酸爽,菊口發木,神經卻異常敏感,太長時間沒用下面性交,周唯一點都不想射,卻升起一陣陣難忍的尿意。

快到極限時,他抖著大腿嚷嚷,他要尿尿,停下來,讓他去廁所……

武文殊告訴他,就尿在這兒。

這簡直太過羞辱,太過刺激,周唯無法接受,卻在武文殊猛力地抽動射中失禁,尿了一地。

摘下避孕套,武文殊擼著陰莖,把剩余的液射在周唯的屁股上。

或許是生理和心理的余波未了,身體分開時,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