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菜,就差偷著樂了,一兩分鍾的功夫就把面前的小碗小盤子都裝的滿滿當當,吃的那叫一個爽。
等眾人酒過三巡,他也吃的差不多了。
冬長青放下筷子,扯了兩下江延的衣角。
「嗯,你怎么了?」
「下次有這種好事,你還叫我呀。」
「當然叫你。」江延也有些醉了,忍不住輕輕拍了兩下他的額頭。
這個動作,是江延常對陳嘉琪做的。
陳嘉琪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下來,他不怒反笑,陰陽怪氣的說道,「江延,你以後可少談幾個吧,也為了你爸媽的錢包著想。」
言下之意,冬長青遲早也會為了江父江母的錢離開他。
江延嘴上不說,心里對這件事卻極為在意,因喝了些酒,無法繼續忍耐,「他和你不一樣。」
的確,在江延心里,冬長青是不在意錢的,所以說的理直氣壯。
「是嗎?,那位家屬,給你三百萬和一套房,讓你離開江延,你願意嗎?」
眾人紛紛看向冬長青。
已經猜到他的答案了,這種場合,是個正常人一定會說不願意的。
可惜,冬長青從來就不是按套路出牌的人。
他一本正經的回答陳嘉琪,「願意啊,現在給我,現在就走。」
說完,還沒等旁人有反應,他便對江延道,「我可以明天在找你玩。」
冬長青不是沒聽懂,也不是裝傻,他就是不是啥信守承諾的人。
可眾人都以為,他這是在嘲諷陳嘉琪,頓時無言,「……」
只有江延,發出一陣輕笑聲。
他喜歡陳嘉琪,就是喜歡他的個性,和所有人都不一樣。
可現在,他發覺眼前的人將與眾不同四個字詮釋到了極致。
在今天之前,幾人就想好了重溫舊地,下一場定在高中時常去的ktv。
雖然飯局里刀光劍影,但是並不影響原本的計劃,幾人結伴離開飯店,冬長青和江延走在最後面。
冬長青剛剛喝了一杯啤酒,不多,卻正好讓他處在一種暈乎乎,飄飄然的狀態,「是因為那杯酒嗎?」
「是啊,你有點醉了,酒量可真差。」
冬長青搖頭,說話已經有點咬舌頭了,「沒醉。」
他沒喝過啤酒,可在天宮的時候喝過所謂的瓊漿玉液,一口氣喝了半壺,那才叫真正的醉,都不省人事了。
清醒過來的時候什么都不記得,王母和他說,他不知做了什么惹狗嫌的事,差點被哮天犬嚼吧嚼吧咽肚子里去,要不是二郎神攔了一下,過兩日王母就得去哮天犬的屎堆里找他了。
出了飯店,眾人開車前往ktv,宋曉剛回國,還沒買車,便搭乘江延的車。
不過他們聚會的時間比較早,吃完飯正趕上高峰期,沒開出多遠就堵在了路上。
「要堵多久啊……」等了一會,冬長青就不耐煩了,打開車窗探出頭張望,「?」
「怎么了?」
冬長青直勾勾的盯著後方一輛白色的蘭博基尼看,「嗯……沒怎么。」
他覺得那輛車很像是修覺的車,可司機又是一張陌生的面孔。
很快,道路疏通了,車緩緩駛動。
冬長青惦記著那輛蘭博基尼,頻頻回頭看。
他發現,不管這輛車轉幾個彎,那輛蘭博基尼都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頭。
咦……
「看什么呢?」
冬長青抬頭,彎了彎眼睛,「我今天表現的好不好?」
江延笑了,「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