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總:標點符號用的不錯。
冬長青:你都不問問他們為什么發瘋嗎?
修總:問你是不是談戀愛了,我知道。
你知道?
修總怎么什么都知道。
冬長青頓時就不想和他分享自己認為很有趣的事了。
可修覺卻不願意就這么結束對話,畢竟,冬長青好不容易在工作時間給他發了微信。
修總:你怎么說的?
冬長青:我說沒有,他們不信。
修總:對。
什么對?
是說我做的對嗎?
冬長青正全方位解析著那個字的時候,咖啡廳的玻璃門被推開了。
「你好,歡迎光臨十八號咖啡廳。」經理明明離門很遠,卻總能在第一時間迎接客人。
要么說人家能當上經理了。
「一杯香芋奶茶。」
客人是要打包,直接就到了吧台,這種簡單的點單冬長青還是可以應付的,其他人便都沒動,接著發揮想象力。
「好,你稍等。」冬長青隨口應了一聲,低頭去找香芋粉。
「你不認識我了?」
嗯?
冬長青抬起頭,又看了面前的客人一眼。
他看上去很眼熟,二十來歲的模樣,長的很白,挺帥,穿著一身韓式的大衣,棉帽扣在腦後,露出棕色的劉海,韓范十足。
冬長青不認識這樣的人,他尬笑兩聲,學著經理的模樣寒暄,「挺長時間沒來了……」
話沒說完,陳嘉琪的臉黑了下去,「我是陳嘉琪,江延前任。」
他要不提,江延是誰冬長青都要忘了,「哦!我記得,我們吃過飯。」
除此之外也沒別的了,冬長青重新低下頭,從櫃子里拿出了香芋粉。
陳嘉琪以為冬長青是故意這副態度的,他哼了一聲,臉上全都是對冬長青的嘲諷,「我還以為他找了個什么樣了不得的人,天天藏著掖著的,原來是拿不出手。」
冬長青都不用看,光聽語氣就能聽出敵意,哪怕覺得這人莫名其妙,他也對拿不出手這四個字非常不爽。
我這么大一朵花,百來斤沉,怎么能拿到手上,有毛病。
算了,馬老板說,顧客是上帝。
看冬長青忍著不說話,陳嘉琪洋洋得意起來,「你在這打工一個月能賺多少啊?江延那么好面子,不怕丟人?」
丟人?
這兩個字好像比拿不出手還難聽。
即便他不是人。
「你的香芋奶茶好了,十塊錢。」
陳嘉琪往吧台上放了十塊錢的紙幣,惡意滿滿的看著冬長青,「再給我做一杯。」
再做一杯當然可以,可冬長青怕他一直這樣絮絮叨叨的說廢話,很糾結的抓了兩下自己的眉毛後,問陳嘉琪,「你要是有事,就直說吧,這樣挺麻煩我的,主要是,挺煩。」
「你」在憤怒邊緣的陳嘉琪深吸了口氣,轉眼就笑了,「這不是在網上看到你見義勇為的視頻了嗎,這個星期江延都在國外,你被車撞了,他也沒回來,我替他來關心關心你,怎么樣?沒被撞壞吧。」
冬長青突然想起自己那天和江延一起去吃飯,是假裝他男朋友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