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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為難,有苦說不出,委屈巴巴道:「年少,我攔了……」可這位也是個祖宗,他哪里攔得住。

「年安!」年函非常不滿年安無視他的行為,大步流星地走到他面前,拍著他的桌子說,「從今天起,這里就是我的辦公室了,你趕快拾東西滾去你該呆的地方去。」

年安咬了咬後槽牙,才忍住把這人踹飛的沖動。

辦公室安靜片刻,年安看著年函的視線籠罩上一層厚重的霧霾,不知過了多久,副經理和秘書幾乎都要被一口氣憋死的時候,年安忽然笑了出來。

「行。」

年函似乎沒想到年安居然這么痛快就答應了,他愣了好半晌,直到年安從位置上站起來,拽起披在椅子後面的衣服,邁著長腿,從桌後走了出來,在年函面前停下腳步。

年函比他矮快一個頭,體重卻是他的兩倍,今天頭天報道,特意穿西裝打領帶,一頭黑發被摩斯糊地能反光。

他想起那天被年安一腳踹到在地的事情,再看看如今被他奪了位置卻只能忍氣吞聲的年安,心里說不出的痛快。

「我們公司,從來不養沒能力的廢人!」年函輕蔑說。

年安眯了眯眼,微微低下頭,修長的手指捏住了年函的領帶,湊到他耳畔,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這么早就為一個月後的你做宣判?」

年函一時間沒聽出年安說的什么意思,還愣著,年安已經邁步離開了辦公室。

年安離開後,副經理忍不住出聲問:「那個,二少爺,請問你還有事嗎?如果沒事的話,我……」

「操!」年函轉身用力推開副經理,拽開門,沖著早已空無一人的走廊怒吼一聲,「年安,你找死!!!」

年安剛剛上電梯,並沒有錯過這句話,他眉峰一挑,眼中滿是不屑。

電梯門一開,迎面而來的就是年父,兩人均是一愣,秘書恭敬地喊了聲年董,年安卻是懶得理他,出了電梯就走。

年父皺著眉斥道:「上班時間看到上司都不會打招呼了?」

年安腳步一停,嘶了一聲:「我剛剛被人革職了,我以為你不是我上司所以剛剛貴董事的兒子是在騙我?」說著,他一驚,轉身就要上電梯,准備去找年函理論。

年父叫住他:「我已經給你安排好了,你從今天起,先去人事部待著,等過陣子熟悉了,我再安排你去其他地方。」

年安表情一頓,差點沒對著年父笑出聲,他沒說話,而是等對方離開後,才從口袋里摸出一根煙,也不點火,就這么叼著過癮。

秘書在旁邊擔憂地看著他。

「年少……」

年安叼著煙說:「你先回去吧,今天放你一天假,順便幫我訂張下周去s省的機票。」

秘書說:「s省?」

年安嗯了一聲,眸光細微地閃了閃:「出去散散心。」

接下來一周里,年安都沒去公司露臉,年父接到消息,也沒搭理他,全然不管的模樣。

而公司里,私底下也流開了關於年父將小兒子接過來後,就立馬迫不及待的把大兒子踹走的偏心傳聞。

有人認為這是年太太的耳邊風,也有人認為是年家擔心年安嫁給宓時晏後,和宓家聯手,吞了年家的財產。

謠言眾說紛紜,每個人都講的頭頭是道,認為自己說的就是真相,傳的不亦樂乎。

不知不覺里,年安竟是成了那位自幼父母離異,婚後丈夫出軌忍氣吞聲,最後還被父親針對、一腳踹開的小可憐。

頓時,對於他明目張膽的曠工,只剩下同情,想來現在應該在家黯然神傷吧。

被認為黯然神傷的年安在家美滋滋的休養了一周,正拾行李准備出發s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