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8(1 / 2)

片,有前些天在醫院手術室門口,與蔡女士對峙的照片,這拍照的人明顯是挑好時機的,年太太攻擊他的時候不拍,獨獨留了一張年安被激怒動手時的照片。

不僅如此,再下方還有先前在公安局里年安揍年函的照片,並且這篇報道摒棄了事實真相,反而扯出一些所謂的『豪門恩怨兄弟爭奪財產』的話,來掩蓋了事實真相。

看這類新聞的人,真正在意事實真相的大多是少數,更多人只是圖個樂子。網絡就像一面能夠照出惡的鏡子,占著誰也不認識我的保護罩,毫不留情的往外釋放自己內心深處隱藏的惡意,不斷攻擊,抒發著心中那點猙獰又卑鄙的小九九。

「出什么事了嗎?」蔡女士不安地問。

年安搖搖頭,鎖了屏幕沖他露出安心的笑容:「沒什么,公司那邊出了點小問題,我得回去處理,晚上可能吃不了你的可樂雞翅大作了。」

登上話題遭人攻擊的只有年安一個,蔡女士並沒有被暴露在公眾目光之下,也沒有人知道他的親生母親是蔡女士,因此暫且可以放心對方不會陷入困擾之中。

年安把她送到醫院門口後,便要離開,然而蔡女士依然不放心地看他:「有事就說,別勉強自己。」

年安心里一暖,笑道:「好。」

門砰的一聲被關上,年安臉色毫無破綻的笑容如潮水般褪去,眼中僅剩冰冷。

宓時晏擔憂地看著他:「別擔心,那篇報道的網站老板我認識,已經讓他們盡快刪除了……」他湊過去看了眼年安的手機,話音一頓,語調立馬變得冷漠且嚴肅的對前頭開車的秘書喝道,「怎么回事,怎么還沒有刪?」

秘書說:「那邊說在處理了……」

宓時晏心中一股火冉冉升起,慍怒道:「繼續催!」

年安無聲地翻著手機,正仔仔細細看方才那篇報道,手機突然被人奪去,宓時晏靠過來,摟住他,「別看了,都是瞎寫的,那群無良記者和小編為了博熱度什么都編的出來。」

年安睫毛顫了顫,忽然說:「你怎么知道都是瞎編的?」

宓時晏說:「我當然知道,里面沒有半個字是真的。」

年安從口袋里摸出一根煙:「也許他也有寫的對的地方,比如我的確是想搶家產,為此不惜還利用了你」

「夠了!」宓時晏一把奪走年安手里的煙,「你別胡說八道,報導我一個字都不會信,你這番話,我也一個字都不會信。」

年安這才抬頭深深看了宓時晏一眼,片刻,他也不搶那根煙,而是從善如流地拿出煙盒,准備再抽一支,結果這次整個煙盒都被奪走。

「對身體不好,別抽了。」宓時晏邊說著,便從口袋里翻出一根棒棒糖,仔細地給年安拆了糖紙,塞進他手里,「吃這個,解解饞吧。」

年安拿著棒棒糖沉默片刻,忽然彎起嘴角,放進了嘴里,甜膩的味道暫時緩解了他心下的煩躁,他深吸一口氣,終於放松了身體。

「我知道是誰發的。」

宓時晏頓了頓:「……年太太嗎?」

年安嗯了一聲,「十有八九是她了。但應該不是她出的主意。」說著,他取下棒棒糖,砸吧了下嘴巴,掀起眼皮看著宓時晏略顯不解的目光,眯起眼睛繼續解釋,「我雖然對她了解不深,但我知道,這個女人見識短,眼界窄,憑她的智商,根本想不出這種讓我在我、咳咳、我爸葬禮當天企圖讓我身敗名裂。」

宓時晏瞳孔微微一縮:「你的意思是,有人在利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