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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時晏:「……」

周先生倒是說不追就真的不追,年安走到停車場,看了眼停在自己後邊那輛黑色轎車,隱約還能透過玻璃看到兩個鬼鬼祟祟的身影,這大晚上的把車停在酒店停車場,卻遲遲不下車,總不能是要玩車震

剛這么想,那車竟是毫無征兆地晃動起來。

年安:「……」

旁邊的宓時晏見年安遲遲不上車,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起初還沒反應過來,直到那車越晃越劇烈,他才終於明白過來,霎時耳朵紅了一片。

年安借著燈光將宓時晏的模樣入眼底,眉峰一抬,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能開車?」

宓時晏點點頭。

年安便把鑰匙丟給他,自己打開副駕駛的門坐了進去,兩人誰也沒說話,年安在離開時停車場時,瞥了眼後視鏡,發現那輛突然震動的轎車邊赫然出現一道黑色的身影。

等暖氣從吹風口灌進來,溫暖了整個車廂後,年安喊了停車,脫下身上的外套,往路邊的垃圾桶一塞。再上車時,肩頭不沾了層雪。

宓時晏神色緊張地替他拍掉了雪花,猶豫道:「我爺爺跟你說了什么嗎?」

年安摘下眼鏡,擦了擦:「關於你的事……想聽?」

宓時晏垂下眼睛,沙啞道:「對不起,他答應我,只要我過去一趟就不找你,沒想到……」

「沒想到他壓根就沒把你的話放在心上?」年安替他補充了後半句。

宓時晏眸色倏地一暗,「我不喜歡他,小時候第一次見面,他就對我橫眉冷眼,做什么都是吩咐,派人盯著我,直到我完成為止。他從來不關心我怎么想的,我願不願意,甚至……」甚至連當初那場婚姻也是,可當初的始作俑者如今卻一心要斷了他們的關系。

宓時晏覺得自己在他爺爺眼里根本就是個可有可無的玩具,自己的人生在他看來,就是用來達到他某種不可言說的目的。

然而事到如今,這個不可言說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他都不知道。唯一知道的是,從頭到尾,他都是個棋子。

「甚至什么?」年安終於擦好眼鏡,重新架在鼻子上,透過干凈的鏡片,望著宓時晏,兩人在昏暗的車廂里對視片刻,宓時晏愣是沒把後面的話說出來。

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年安也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神,便轉移道:「你爺爺讓我離你遠一點,最好遠走高飛,不要打擾到你。」

宓時晏心中一緊,抬起頭,狠狠撞進年安的眼睛,「你別聽他的,我不會再讓他對你下手,你別信他的話!」

「哦?」

「我前天去了趟m國,跟他攤牌了,他說只要我先在那邊呆著,等他病好點兒了,他就不找你。」宓時晏攥緊雙拳,那天得知報導網站是他家買下來,並且還不然撤掉後,他就跑去找了他爸和宓謙,卻不料剛到那邊,就被宓老傳喚過去。

結合上下,宓時晏也不是傻子,自然猜出其中是誰的手筆,自投羅網般再次去了被如今的他視作龍潭虎穴的m國,直接跟宓老攤牌,哪怕離了婚,也非年安不可。

宓老最近本來身體就不大好,他這話一說,直接把人氣病過去,這才導致這些天遲遲沒有回國來見年安,偏偏宓老身邊的管家以對方身體為由,禁止宓時晏接觸任何通訊設備,甚至還出聲要挾宓時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