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閉著眼睛怎么知道我在看著你啊？」林晨曦明知故問道。

林晨曦的靠近，氣息一直噴在他的脖頸處，他感覺有些酸癢。「離我遠點！」曲瀚墨沉著聲音說。

林晨曦很知趣地沒有再騷擾曲瀚墨，他乖乖地松開了自己的手，稍稍遠離了曲翰墨，任何事情都應該有個度，雖然他林晨曦喜歡得寸進尺，給他一點陽光他就能燦爛，但是他還是很會把握兩人之間關系的尺度。

曲翰墨身上的每一個地方，每一個閃光點都不斷地敲擊著自己的內心，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只小鹿，遇到喜歡的人，心中的小鹿就會開始亂竄，因為這亂竄的小鹿，迷亂了多少少男少女的心，只是現在，林晨曦心中的小鹿早就已經蒼老，垂垂老矣，甚至因為之前毫無理智地亂竄而搞得傷痕累累，遍體鱗傷。林晨曦微笑的看著身旁的曲翰墨，此時那只蒼老的小鹿出現在林晨曦的面前，那只小鹿抽著煙，一臉沉重的看著林晨曦。

「你喜歡他嗎？」小鹿問，帶著一臉滄桑，小鹿的聲音也帶著疲倦。

林晨曦只是看著那只小鹿，他沒有說話，他的眼中也沒有當年那種為愛不顧一切的光。

小鹿淡淡地說了一句：「如果你確定是他，那我就努力地再撞一次，只是我現在老了，撞不了多少次了。」

說來也巧，這次回程的時候又遇上了上次偷偷給林晨曦塞紙條那個空少，空少正屬於上班時間不敢造次，只是偷偷給了林晨曦一些眼神暗示，他等了兩天，林晨曦都沒有給他打電話，他的眼神不有些哀怨。

林晨曦當然留意到空少那哀怨的眼神，他笑嘻嘻地致以歉意，他總是那么善解人意。座位上斟茶遞水，問要什么飲料之類的殷勤服務，空少很都頻繁地過來親切問候，林晨曦就是有本事做到：明明就是已經拒絕了你，但是你還是會覺得自己有一絲希望，還是對林晨曦感恩戴德那種。

林晨曦與那個空少的眉來眼去當然逃不過曲瀚墨的眼睛，想到林晨曦就是這樣一個沒有節操，見一個愛一個的人，他的臉就不悅地黑線了！

「先生，你好，請問，你還有什么需要嗎？」空少再次來到了林晨曦的座位上問道。

「不好意思，現在我們只想休息，可不可以不要打擾我們。」短短幾個小時的飛行，這個空少也太過殷勤了一些，殷勤得讓曲翰墨有些看不過眼，曲翰墨只好直截了當地跟空少說道。他板著一張臉，不怒而威，空少只好悻悻地離開。

「有什么需要，隨時可以叫我哦。」空少一貫保持著得體的笑容，但是不得不立刻離開，畢竟他們的工作是不可以隨意地騷擾乘客。

林晨曦一臉與自己無關且充滿抱歉的表情看著空少，他就是一個這么體貼的人兒。

林晨曦任何一個表情都沒有逃過曲翰墨的眼睛，對於林晨曦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