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之後曲瀚墨沒有下一步的動作了，三人只是以談判的姿勢坐著，而林暮衍對剛才那一拳還心有余悸，所以顯得有些唯唯諾諾的。曲翰墨的眼神一掃，林暮衍所有的勇氣都已經煙消雲散了。

想來，自己的弟弟也確實是不爭氣，林晨曦在心里搖搖頭。

「你之前談過幾次戀愛？」曲翰墨問，他整理了一下自己剛剛因為揮拳太大動作而有些凌亂的衣服，他低沉的聲音自帶氣場。

林晨曦看著曲翰墨不動聲色整理衣服的模樣，他覺得西裝革履的曲翰墨簡直就像是一個衣冠禽獸一般，他愛不釋手，雖然衣冠禽獸這個詞用在曲翰墨的身上不是那么合適，只是他現在也找不到其他的形容詞來形容曲翰墨給他的感覺。

「沒有，我之前一次都沒談過。」林暮衍連忙擺擺手說，他還特意睜大了眼睛，眼神篤定地看著曲翰墨，雖然很害怕曲翰墨的氣場，但是說話的時候還是要看著對方，說的話才能更加有說服力。

聽了林暮衍的回答，曲翰墨挑起了眉，上了大學，之前沒有談過其他人？第一任就是和翰書在一起了？老實說，曲翰墨他還真不信，他的眼睛定定地盯住了林暮衍，只要是他發現林暮衍這個臭小子說謊騙他的話，那他真的就是死定了。

曲翰墨的眼神一掃過來，自帶刀片，好像無數把刀子從曲翰墨的眼中射出，正在給林暮衍凌遲一樣，林暮衍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

「他說的是真的，這臭小子，以前真沒談過戀愛。」林晨曦說，他的手指習慣性地輕敲著桌面。「他這個榆木腦袋，開竅的比較晚。」

不像他，早早地就開始招蜂引蝶了，想起自己當初，確實是太年輕了，所以才沒有帶眼識人，失策了，早知道，自己也開竅得晚一點好了。

沒談過戀愛，那好可以接受，至少林暮衍還是干凈的，不會把什么莫名其妙的病傳給翰書。

「你們是誰在上面？」曲翰墨問，他板著臉，好像在問著一個很尋常的問題一樣。

聽到曲翰墨問的問題這么露骨，林暮衍的臉一下子就紅了，他不知所措的看了一下林晨曦，發出了求救的眼神，沒想到第二個問題就這么刺激了，林暮衍感覺自己有些招架不住了，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