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導致這小子身後的秘密非但沒有減少,卻反而越來越撲朔迷離。
他心中著實舉棋不定,這不只是一個破曉秘境的名額的問題,而這小子的安排實在是牽一發而動全身,竟叫他也一時為難。
也罷,左右不過一個煉氣五層的小修士,也不妨扔出去看看到底能引來什么牛鬼蛇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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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深重,燕山的千萬谷壑早已暝暗不清,其間一個幽深洞穴間,一燈如豆,只映得鬼影幢幢無比陰森。
一道低沉男聲道:「此番蕭辰定會親至,你可要好好把握時機。」
嘶啞的桀桀怪笑突兀地響起,直叫人寒毛倒立:「那可是一個上品金丹,本座定不會浪的!」
「哼,是么?!」那低沉男聲冰冷嘲諷道:「也不知是誰上次放跑了那小子,那時他可還未結丹!此番你若再大意,以他的進境只怕再過不多時你也奈何不得,誰不放過誰就不一定了!」
這聲音到最後已是不甘至極。
那嘶啞不類人聲的聲音中驀然也變得陰沉起來:「本座之事你也配指手畫腳?!該是你得的少不了!」
低沉男聲冷笑:「最好如此,我的東西誰最好都別碰!」
嘶啞之聲卻再次道:「那煉氣期的小子你安排如何?」
一道玉符在微弱搖晃的光線中劃過:「已經入彀。按先前之約,這小子抵蕭辰一命我可是了不少事,你可別了貨賴賬。」
「桀桀,本座省得。」
一陣腥風猛烈刮過,洞穴之中已經恢復空盪幽暗,似乎一切從未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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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雲橫峰某處崖壁上,也是一光如斗般明亮。
杜子騰正在專注地折騰著蘭舟,破曉秘境出發在即,他整理了手中的各種物品:不計其數的各式符、飛毫院方平幾位師兄所贈的辰字套裝、大把的靈石、崔師兄所贈的符寶、簡澤聽說之後非要塞來的各種靈丹、還有眼前最重要的一項道具蘭舟。
此時的蘭舟雖然可以依靠靈石驅動,但隱蔽性上的缺點始終讓杜子騰覺得不太放心,雖然看起來毛毛躁躁,一但涉及正事,他卻是個極其縝密之人。
那各種各樣的符砸下去,足以砸出遠勝他現在境界的攻擊力,如果遭遇的一些情況下,這些符都不足以解決問題,那他只剩下最後一條退路蘭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