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貼切。」
將若翻身下來,兩手一合,狐火在指尖燃燒,微子清嚇得一陣抱頭連忙鼠竄,裝模作樣地呵斥道:「將若你有本事啊!你家媳婦兒都沒敢這樣打我!」
將若甩手扔下狐火,那人一見他動了手,瞬間跑的沒影了。
將若咬牙切齒,「下次別讓我碰見你……」
「怎么了?」身後突然傳來了聲音,將若轉身,長生不知何時褪去了那染血的灰袍,此時著了一件淡藍色長衫,整個人又恢復了素潔清雅,正挑眉看他,眉目溫潤,「微子清剛才來過了?」
兩情痴醉上下狂,殘紅在臂淚痕忘。
這一句詩才下眉頭,又自然而然地涌上心頭,將若面色一陣青一陣白,長生抬手,他立即不自然地後退幾步,仿佛見到了什么厲鬼邪神,避之不及。
「你這是干什么?」長生哭笑不得,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袖,「走了。」
將若被他拉著迷茫地走了片刻,視線移到他尚且有紅斑的白皙脖頸處,立即炸了。
不對,剛才就應該把微子清那混蛋挫骨揚灰了去!
長生是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么事情,走在前面抿著唇,而後散開神識抓捕微子清,神識一經交織,他聲音便冷了起來,「微子清,你方才又和將若抖了什么陳年舊事?」
那邊聲音十分無辜,委屈道:「我沒抖啊?」
長生不動聲色地瞥了將若一眼,繼而又道:「他面色不對,你要不是說了什么驚天動地的話能這樣?」
「冤枉啊!」微子清如泣如訴,喏喏道:「天地為證,日月為證,我只是寫了一首詩送給他而已。」
一想到微子清那撇腳的字跡,長生眼角一抽,「什么詩?」
「山水田園敘事詩。」
長生:「……」
他默然片刻,再回頭看著身後乖巧懂事的將若,「微子清方才同你說了什么?」
「啊?」將若被他看得手忙腳亂,一貫穩重的人此時抓耳撓腮,結結巴巴道:「也,也沒什么……就,念叨,了,一首詩,詩而已……」
都口齒不清了,這還叫沒什么?
長生皺眉,「什么詩?」
「唔……」將若繼續抓著頭發,含糊道:「送別思鄉寫景詩。」
長生:「……」
他牙齦疼地能出血,偏生這會兒將若又恢復如初,一副懶洋洋地樣子攬住了他,問道:「我還不知道呢?你之前離去是找蘇未眠了吧?如何?」
這生硬地轉法也就長生吃,他揉了揉腮幫子,離開了將若的懷抱,「能怎么樣?人沒見著,他如今不可能和我正面對峙,只能背著折騰,真叫人得慌。」
「那現在干什么?」
「去臨都,守株待兔唄。」其實說白了,也就是等著蘇未眠親自來提他,或者扶游那廝過來找晦氣也可以,再說白些,就是長生跑了一路,頗為飢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