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勢力而已。
「沒有的話,只好自主出擊了,被動的防御是弱者的姿態。」說著太宰抬手一槍打穿了牆角上看報紙的人的胳膊。
「喂,想去報信可不是那么容易呢。」太宰走到看報紙的男人身前,惡劣的掐著男人受傷的胳膊。
「我只是過路的,我現在要報警……」男人痛苦的捂著受傷的胳膊叫道。
「過路的也該裝的像一點啊,你這種監視者想不被人發現都難呢!」太宰拿著報紙在男人的眼前晃了晃,三天前的報紙,而且這男人的注意力根本不在報紙上。
太宰輕車熟路的檢查著男人的口袋,找出了一部手機,一個錢包。
「要不挨個把上面的電話號碼打一下吧,就說這個手機的主人現在已經歸順了『拾荒者』組織,但願你的手機里沒有你上司的聯系方式。」
太宰漫不經心的翻看著手機里的通話記錄和短信。
「你到底想要怎樣!」男人簡直要懷疑人生了,這年輕人到底是怎么發現自己的!
「佐伯小姐,這個俘虜我交給你處置怎么樣,把他帶回總部慢慢審問。」太宰指了指那人對佐伯說道。
「啊?這個……」佐伯看了看胳膊基本已經被廢的男人,「可以,這件事交給我就好了。」
父母現在昏迷不醒,「拾荒人」組織可不能群龍無首,最起碼在現在這個時期,她不能逃避自己的責任。
太宰拿出繩子捆住了男人,一會兒,「拾荒人」組織成員就會來這里接手一切,包括中也戰斗過後的狼藉現場。
「佐伯小姐,有的人注定無法逃離禁錮自己的牢籠,這時候,人需要的只是盡可能讓這個牢籠變得舒服點而已。」
太宰的目光並沒有停留在佐伯的身上,看上去他被樓頂的積雪吸引了大半的注意力。
「人啊,總是覺得自己生活在牢籠里,而且覺得牢籠外的世界充滿著未知的誘惑,才會這么執著的要逃離這種束縛,不管以後出了牢籠以後會怎樣,最起碼在當時要逃得決心可是超越一切的。」
佐伯輕輕的說道,嘴里呼出了氣體在冷空氣的作用下凝結成白霧。
這時,中也拎著一位梳著背頭的中年男子走出酒吧。
「太宰,這次不用麻煩你了,這膽小鬼自己招了,我只是當著他的面將異能用在他的部下身上而已。」
中也將中年男人扔到太宰和佐伯跟前,男人現在還克制不住的顫抖,看上去不需要用其他的手段就可以讓他全部招供了。
「佐伯小姐來了啊,正好,我剛端了兩個sor聯絡點,交給你處理了。」
中也整理著剛剛因為打斗變得有些凌亂的衣服,作為「拾荒人」組織的繼承者,這點事情還是干的來的吧。
佐伯從善如流的拿出手機打通了附近成員的電話號碼,組織成員趕到這里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第一個趕來的正是佐伯的弟弟阿英,看上去心情不算好。
「姐姐,你怎么一個人到這么危險的地方呢,要是你再出什么事情我們家族可就真完了!」
阿英不滿的抱怨著,自己雖然身體不好,可最起碼也算是個異能者,到時候還是很有用的,姐姐怎么老是不願意讓他跟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