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六 第四章人面凶禽(1 / 2)

我們現在躲著的樹叢,位置偏僻,照理說尋常獸人不該走到此處,我一時間也猜不透是什么人來了,方自沉吟,卻忽然發現羽虹開始勉強止住哭聲,變成一聲聲間斷的啜泣,登時醒悟,這妮子以為自己真是被掛在路邊,聽到腳步聲,又羞又怕.任她再怎么倔強,卻也不願意讓她此刻的羞態,暴露在定在十步之外,巨大的羞辱打擊,加上腹間壓力,羽虹驀地身心崩潰,發出一聲甜美的悲鳴,腦袋抵撞著前頭樹干,身軀彎成一個美麗的弓形,在終於嘗到生命中第一次高潮的同時,一道金黃色的噴泉,以萬馬奔騰之勢,從她腿間狂泄出來.

這一噴泄就沒了個止境,好比奔流的瀑布,強勁水柱一股又一股地噴濺在我大腿上.我感覺不到骯臟,心內只有一股背德的優越感,險些笑了出來.

而為了還以顏色,我滿載的精液化作一道道白色弓箭,毫不留情地直射入少女的玉戶深處.

積郁多時的欲火被沖散,這一波久旱得雨的高潮非常強烈,如果不是雙腕被綁住,羽虹一定會緊緊抱住前頭的大樹,讓粗糙樹皮摩擦著嫩乳,追求強的快感,但現在她雙手動彈不得,只能劇烈顫抖著身體,淚水悲慟地狂流,發出母獸般的原始泣鳴.

「感覺到沒有那三個老頭子正在用好色的眼光看著你呢,看著你的奶頭、肚子,還有你白白的小騷屄你感覺到他們的視線沒有」

打從羽虹崩潰尖叫的那刻起,我的手就捂在她嘴上,讓所有聲音變成掌底的無助咽嗚.為了把這波高潮的余韻持續,我繼續在她耳邊,描述那三個奴隸商人是用怎樣的淫穢眼神,在鄙夷她、在視奸著她.

然而,這些全是謊言,那三個奴隸商人根本就看不見我們.雖然距離只有十步之遙,但卻隔著茂密的樹叢,我又把羽虹的聲音遮住,那三人在外頭左看右看,卻壓根就沒發現附近樹叢里有人.

不過,羽虹自然不曉得這些.在一眾陌生男人前赤身裸體,張腿放尿的事實,讓她恨不得立刻自盡,別說他們看見了她一面放尿,一面在高潮中浪叫的恥態.

罪惡感與極度的羞恥,擊垮了少女的心防,讓心志堅強的她,此刻像個小女孩般脆弱,渾然忘了要守護自己剩余的尊嚴.

「你真應該睜眼睛看看的,你自己現在這么高抬著屁股,抖著腿撒尿的騷模樣,別說是下賤的妓女,就算找條真正的母狗來,都與你沒差別啊.消息傳出去以後,你每次出去緝捕盜匪,對方一定會要你撒尿給他們看.」

沖擊在大腿上的水柱,慢慢變成了間歇的細微熱流,少女全然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肌膚在高潮余韻中輕輕顫抖,整個人無力地癱著,只是靠被我扛在肩上的右腿支撐,這才沒有倒下.

「嘿沒什么好看的,走吧.」

「不知道哪個騙子在喊,上當了.」

「走吧,明天中午還要做買賣呢.」

如果不是三個奴隸商人臨走前的這番話,幫羽虹幾乎昏迷的意識,給了一絲刺激,我還真懷疑她是不是就此在高潮中暈死過去.

之後,為了洗滌身上的污穢,我帶她到了小溪畔,用清澈的涼水沐浴凈身,在洗刷干凈後,重新套上斗篷.

整個過程中,羽虹不願意讓我碰她,要求解開繩索與遮眼布.我沒有拒絕,因為以她的智慧,應該知道自己現在的體力,沒有逃跑的可能.

一切結束,我重新綁起她的手,要帶回帳篷里.一路上,羽虹看特色小說就來似乎在想著某事,好生決定不下,直到進了帳篷,她才忽然開口.

「剛才那三個奴隸商人是不是沒看到我們」

「是啊,不過只是你走運看特色小說就來而已,下次的人會多,我也不會挑在樹林里,你不有這次的運氣.」

我不介意讓羽虹松一口氣,逼得太緊並沒有好處,如果一昧施壓,最後只會形成反效果.不過,我也保留了適當的威脅,持續地給著她壓力.

「你你好惡毒.」

羽虹恨恨地瞪著我這唯一與她有肌膚之親的男人,而我則是得意地回看著她,好半晌,她才像很不情願似的問道:「你說過你和族主有協議,這也是謊話吧」

「是真的.如果你不信,可以自己去問卡翠娜,不過唯一方法是你也給抓去當軍妓.」

這話一出口,羽虹眼中的恨意幾乎要燒起來,但看得出,那梗在她心中的問題實在非同小可,以至於她雖然不願再和我說半句話,卻仍不得不開口.

「既然你口口聲聲說是等待機會救人,那你為什么不去救那些孩子」

「天真,怎么去救就算我把人都放了,她們活得了嗎藏到哪里去」

我又冷笑道:「可以啊,只要你這正義使者自願犧牲,我可以把她們都救出來.」

「好我答應你.」

羽虹想也不想地一口就承諾,倒是讓我不知該如何回應.要她犧牲只是聽不慣她的話,並非有什么良策,當下我就想要反悔推辭.

可是轉念一想,我也應該對卡翠娜有個交代,何況此事未必就做不到,只是看用什么方法來著手而已.腦筋動了動,我已經有了主意,哂道:「別答應得那么快,世上有很多骯臟事不是你這種單純女孩想像得到我保證,你會後悔的.」

「我不會.」

相對於我的調侃,羽虹卻是斬釘截鐵的肯定,就這么盯著我,一字一字地說道:「因為這是我和姐姐將會貫徹到底的正義.」

雖然那位正義使者說話說得大義凜然,不過我還是把她塞回箱子里,扔淫蟲進去關禁閉了.箱子有洗過,算是對她的優待,不過這次淫蟲多放了五條,大概很快又會臟了.

夜里要忙,白天也要忙,隔天清晨我便打著喝欠,被抓去繼續幫著白瀾熊辦公,卻在休息閑聊時,從他口中,得知一件很有趣的事.

「聽說這一次羽族邀來的幫手,包括著名的旅游畫師茅延安在內,我很遺憾,各族的俘虜名單中沒有他」

「咦為什么難道連這老屁精你們也想」

「胡說,我們怎么會對茅老師不敬這次得到消息之後,四族已經下了嚴令,只要在混戰中發現茅老師,立刻要嚴加保護,不能讓他受到任何傷害.」

「什么」

勢難想到茅延安在南蠻居然受到如此禮遇,我大吃一驚,連忙追問究竟.

原來,在多年之前,鳳凰島未沉,羽族仍是統治南蠻的時候,曾有三個年輕人來到南蠻,他們不像一般的珍寶商人,也沒有平常人類那種高獸人一等的自視,三個人都換上鮮艷的彩衣,帶著他們的古怪樂器,像是吟游詩人一樣,在南蠻各族之間走唱.

當時,各獸族並不太歡迎外來的人類,進入羑里的他們往往不得其門而入.

這三個年輕人也不強求,就在村口坐下,說著一句已經成為招牌的台詞「聽我唱吧」然後就唱起他們的歌.

與一般吟游詩人不同,他們的歌並不輕柔,也與優雅沒有半點關系,剛開始不習慣的人,看到三個披頭散發的青年,在那邊搖頭晃腦,肢體抽搐,聲嘶力竭似的大聲唱歌,還以為來了三個腦袋不正常的人類.

不過,那種直接、強勁,熱情奔放的歌曲,卻出奇地受到各獸族的歡迎,而在那三個年輕人將歌詞調整,以南蠻地區盛行的強者語重新填詞之後,他們那種滿口臟話的暴力歌謠,就在南蠻這邊流行起來.

白瀾熊學著哼了幾句,聽起來似乎是什么「哇啦啦啦,踩到屎、踩到屎,今天出門踩到屎,強者逆天轟出屎」之類,會讓正常人類毛骨悚然的恐怖歌詞.

「一直到現在,那些歌還在各獸族中流傳,我們熊族還拿其中一首來當出征時的戰歌.呵,那首歌實在是很強,一聽就知道是強者要出去干架了,每次聽都覺得熱血沸騰.」

那三個年輕人自稱為「日月星」把他們的樂團稱為「巴薩拉」用以紀念一位多年前名動大地的歌手.他們的規矩是,絕不到有戰爭的地方去演唱,所以為了請到他們,發出邀請的部族最起碼三個月之內,不能發動任何戰事.因為這個樣子,本來斗爭事件無日或無的南蠻,竟也因此有了一段短暫的和平時光.

三人亦曾應邀前往鳳凰島,聽說還很是發生了一些風流艷事,之間也為羽族和其余獸族間傳遞意見,促成兩邊的和平,假如這情形延續下去,今日的南蠻說不定就是另一番局面.

不過沒有多久,前後約莫八個月的時間,這個曾經讓南蠻上下為之傾倒的樂團便告消失,數年後再次出現時,只剩茅延安一人,不見他的兩名同伴,而問已改行當畫師的他,為何不再唱歌,他也僅是笑而不答.

饒是這樣,為了感謝他曾經為南蠻帶來的美夢,獸人始終對茅延安禮遇三分,在他蒞臨作畫時,將之奉為貴賓.畢竟現在的年輕一輩,小時候都曾經做過這個美夢,好比白瀾熊這樣的一族少主,總不會狠下心把這夢粉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