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下午李思興奮的那種情緒就平復下來了，電話也沒有再響起，李思對李穩說：「就這樣了？」

李穩說：「可能需要一段時間吧。」

現實不是電視劇，很多警察到退休都抱有遺憾，很多人父母等到老去也沒再見過自己的孩子。

李思忘性大，兄妹兩個吵完架還互相貼膏葯，李穩的不是李思弄的，他只是肩膀痛。

李思一邊貼一邊說：「給我也貼一個。」

「你哪里疼？」

李思隨便指了指肩關節：「這里吧。」

「這里？」李穩摸了摸她的肩膀後面。

「差不多，差不多。」

李穩默默換了一個地方又按：「是這兒嗎？」

「嗯嗯。」

李穩放下手：「你不疼貼什么？」

李思把貼布放到李穩手上：「萬一你媽回來懷疑是我給你弄的呢？」

「……」

李穩撩起她的t恤准備貼，李思又拽下來一副被調戲的小媳婦樣：「你干嘛？」

「要不你自己貼。」

「好啦好啦。」李思自覺撩起上衣趴在沙發上。

李思的肩膀上有一顆痣，背上不見光的皮膚又白，看起來格外醒目，李穩指尖輕劃了一下，李思一哆嗦轉頭看他：「干嘛？很癢。」

李穩規矩地給她貼好，還替她拉好了衣服，就是他這種態度，常常讓李思不自覺對他不設防，即使說了喜歡她，也沒有做過任何很過分的事，他們平時大多時候就像普通的兄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