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武院和京城,少三個人連浪花都翻不出半點,也沒多少人知道,不會關心他們去哪。但並不是所有人都不關心,司徒夏真就快暴走了。
當晚。
武院,院生寢舍外。
「郝執事,沒其他名牌了嗎」郝子安在布告牆上掛完導師名牌剛要離開,便被司徒夏真叫住了。
郝子安回頭仔細檢查了下,道:「沒了,就這些。」
見司徒夏真皺眉,郝子安略一思索,恍然道:「導師排課並非每日都有,總有人錯開的。司徒小姐想上誰的課我可幫你查一查。」
「我知道會錯開,但丙舍導師的課全在明天。」司徒夏真說的模棱兩可,她不想讓人覺得針對張南。
「你想上丙舍的課」郝子安很意外。
司徒夏真淬體九層,屬於乙舍院生。但性情飛揚背景強大,好多甲舍院生都盡聽她的。去甲舍蹭課倒是經常,可怎么會去上丙舍的
不過很快,郝子安便想到了那個例外的丙舍導師。那導師很奇葩,乙舍丙舍的院生都沒人去他的課,反而甲舍去了不少。但因為自己的「驚天發現」,郝子安現在一點都不想去探究原因。
「司徒小姐,你是想問張南吧」郝子安覺得司徒夏真是有前途的院生,還是提點下的比較好:「那樣的人,即便有些本事,還是不要接觸太多,否則會有禍事」
和皇妃偷情是何等不要命之事,郝子安在心里已經給張南判了死刑。一旦發現,五馬分屍都是輕的。但他不想被牽連進去,所以沒打算過舉告。只想著在事發之前,不要與其有關聯。現在提點司徒夏真,郝子安覺得自己好善良。
「你管我呢。」司徒夏真不耐煩道:「你只需告訴我,張南的課在什么時候便好。」
沒救了,以後要是被牽連可別怪我。郝子安暗自惋惜了下,道:「張南出去招生了,可能近一個月都不會有他的課程安排。」
「什么」司徒夏真先是一怔,隨即一陣憋悶。
早不走晚不走,怎么偏偏在這個時候走,真是可惡。算了,走就走,還有第三套方案。雖然直接對冷漠雪發難有些顧忌,但時間不等人,也顧不得太多。
這個時候,李振過來了,低聲對司徒夏真道:「冷漠雪已經離開武院,有人看到她跟張南一起出了城,看情形似乎是遠行的樣子。」
這一下,司徒夏真不憋悶了,徹底炸了。
准備那么充分,攢足了力氣,結果對手沒了。比計劃失敗窩心的事是什么就是你的計劃還沒的來及實施,就被對方無形中給化解了,甚至對方可能都不知道你的存在。
這種憋屈,失落,羞辱是真的很讓人抓狂。
「她也走了和張南一起什么意思他們想干什么故意的是不是」
司徒夏真咆哮的語無倫次,都不知道自己在罵什么。
李振早有預料,直接捂耳朵躲開,不過郝子安可是懵了。
什么亂七八糟的,怎么又扯上別的女院生了。聽來聽去,怎么感覺想多方的感情糾葛似的
「張南離開武院了什么時候的事」郝子安耳邊突然傳來一個頤指氣使的聲音。
郝子安一陣不悅,心說哪個院生如此無禮。一回頭,立馬換上笑臉。
「女先生好」
問話的是大楚皇妃柳飛燕。
郝子安不敢耽擱,連忙將張南出去招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知。
柳飛燕聽完就是一陣皺眉。
本來還想著讓找旁人代她威懾張南,把雪風淬體術的行功秘籍問出來,可人卻走了。
「南郡」柳飛燕想了想。鬼伯似乎正在那一帶,若是他出面去問張南要,肯定不會有問題。只是這點小事還驚動他老人家,似乎有些太抬舉那小子。算了,還是等他回來好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
她在這皺眉思索,郝子安可是站立不安,感覺後背一個勁冒涼氣。
亂了啊,全亂了,又是皇妃又是將門千金,這張南也太能作了導師這個職業太危險,我還是好好干自己這份很有前途的執事工作去吧
單從這個想象力來看,郝子安再三轉教學崗失敗,是很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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