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鬼長老嗎我是飛燕,救我出去」
張南一陣尷尬,這才想起鬼伯也是雪風島出身,咳嗽了下。「您認識」
鬼伯面無表情,點了點頭:「一個晚輩,嫁到楚雲。怎么,她冒犯你了」
「有點誤會,切磋了下。」當著家長的面,張南也不好在扣著了,把木桶移開。
「什么誤會,你個無恥小賊」柳飛燕大叫:「鬼長老,你莫要被他騙了。此人無恥之間,該千刀萬剮。」
「放肆。」鬼伯聲音嚴厲了些:「這是你張前輩,要尊重點。」
柳飛燕愕然。
張南也愕然,但腰板還是不由得挺直了很多。
「莫怪,我這晚輩向來少些管教,讓你見笑了。」鬼伯客氣的沖張南點頭致歉。
「哪里哪里。」張南回禮。
柳飛燕可不干了。「鬼長老,你說什么呢他」
「他贏過我。」鬼伯打斷柳飛燕,強調道:「用我的方式,贏過我。」
柳飛燕如遭雷擊,眼中盡是難以置信。
只有雪風島的弟子,才能明白鬼伯這話里隱含的深意。
鬼伯在雪風島輩分極高,但境界卻比同輩人都低。不過雪風島上上下下,沒有人會因此小瞧於他。鬼伯的神魂魔音極為強大,高於他的境界武者也不敢輕視。即便是強如島主,也不敢與其比拼神魂。可鬼伯的意思分明是說,張南在神魂方面贏過他
「這件事就算了。」鬼伯對張南道:「看在我的面子上。」
「鬼長老」柳飛燕急了。
贏過鬼伯又怎樣,就算真是個絕世強者,那也不可原諒
不過柳飛燕沒叫出來,因為鬼伯嗯了一聲。柳飛燕就好像被人封住了喉嚨,除了呼吸之外再難出聲。
鬼伯繼續對張南道:「如今楚雲多事之秋,太子羸弱,政局不安,皇帝有易儲之意。雪風島、梁王府、司徒世家,全都牽扯其中,一發而動全身。飛燕身為皇妃,也難以置身事外。今日沖撞先生,亦非本意」
之前張南還笑呵呵的聽鬼伯說話,覺得是幫他和稀泥,心里蠻高興。可後面這段話出口,張南臉色就有點難看了。
日,特么的老鬼油滑,鬧半天在這等著我的呢。
「所以,這件事就算了。」鬼伯得得說了一大堆,最後沖張南點點頭:「這孩子我就帶走了,回頭我再來找你。」
說話間,鬼伯輕咳,地面裂開,柳飛燕從里面彈了出來。
不過她還是不能說話,甚至連行動似乎都不受控制。鬼伯轉身走,她也在後面自行跟上,臉上很不情願的樣子。
「真是沒事蘸一身屎。」張南有點郁悶,無心再練拳,轉身回屋。
過了一會,其他上完課的導師返回寢舍,見到一片狼藉的空地,各個面面相窺。以他們的閱歷和眼力,自然看得出這亂糟糟的狀況是武決造成。
「有演武場不去,非在寢舍這里亂搞。」有導師十分不滿,指桑罵槐的大聲怒斥:「長此以往,這武院還不被某些人給攪成一鍋粥。」
張南在屋里聽到,不屑的撇了撇嘴。
「武院攪成一鍋粥算什么,看那老鬼今日那意思,只怕如今的楚雲國,早就是一鍋亂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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