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節(1 / 2)

話,腦筋一轉,計上心來,一通歪解自然而然的脫口而出。

棉花球,迷醉中的梁紅玉乍然聽到這個詞,不由愕然。但是隨著陸雲的話出口,她終於明白了棉花球指的是什么!

該死的陸雲,居然把我的胸部比作兩團棉花球,真是可惡極了。

「吻我,陸雲快吻我。」

梁紅玉扭過頭,小香舌在唇邊不停滴劃過,誘惑之態無與倫比。

小妮子春心盪漾,陸雲自然不會放過,難得的這么主動呀若是就此錯過,豈不是煞筆傻到家了嘛!

陸雲輕柔的迎上,剛與梁紅玉的紅唇相接,自己的嘴唇忽然一陣疼痛,哎呀一聲,離開了梁紅玉的香唇。

y的敢咬老子,看我不收拾你!陸雲舔了舔幾乎被咬破的嘴唇,嘿嘿一聲壞笑,握著棉花球的手由一變成二,全力進攻,顆粒似的棉花種在陸雲的手指摧殘下,已然堅挺硬如石。

似乎是姿勢太過長久,有些疲乏,陸雲雙腿蹬地,身子挪了挪,雄赳赳充滿殺氣的凶悍之物,也隨之晃動了幾下。

呀……

「陸雲,你那東西太煩人了……」

夏衫單薄,根本不足以擋住陸雲凶悍之物的侵襲,梁紅玉緊緊夾著的雙腿,因為陸雲突然的動作而有些松動,沒想到那鐵棒似的凶悍之物居然趁虛而入,侵入了她的雙腿之間。

陸雲嗯的一聲,小老弟被包裹,忍不住輕輕動了起來。

就在陸雲爽快無比,梁紅玉茫然無措之際,教室的門忽然被打開,一道倩影無聲無息的走了進來,而後又迅速把門關上,就站在那看著陸雲和梁紅玉兩人激|情無限。

「小玉兒,你怎么了,什么楊老師,現在還沒到上課的時間,她怎么會……」

話沒說完,陸雲也發現了那道身影,一驚之下迅速起身,喊了一聲,「楊老師。」

「陸雲,梁紅玉,你們在做什么?」

楊艷萍明知故問,只因她在一旁看的已經全身火熱,久經洗禮的她,遇見這樣的事情,身體的某個部位也不由產生了強烈的反應。

「沒……沒什么。」

梁紅玉低著頭,聲如蚊音。

陸雲經過最初的驚懼過後,此時已然平靜了下來,低聲道:「楊老師,班長後背癢的厲害,她自己又夠不著,我幫她撓了撓癢癢,沒別的事情。」

「是嗎,那正好,老師也有件事情要你幫忙,你跟我到辦公室一趟吧。」

楊艷萍似笑非笑的看著陸雲,話說完轉身就出了教室,看樣子並不擔心陸雲會半路開小差。

「陸雲,你……」

「小玉兒,你放心吧,我不會有事。」

陸雲呵呵一笑,在梁紅玉紅彤彤的臉頰上親了一口,這才跟隨楊艷萍的身影而去。……

103 特別的煙霧

唱歪歌,花姑娘,就會出現。

老子呢,臭嘴吧,咋個那么賤。

去哪點,找的著那點艷福。

除非是,花姑娘吃菌中毒。

滑榻掉啦,滑榻掉啦!

婆娘要守寡啦!

拖一下,是一下。

我死定啦!

喵了個咪的,唱幾首歪歌,不僅沒有將梁紅玉的芳心俘獲,反而把楊艷萍這個風給招來了,杯具+1呀!

陸雲亦步亦趨的跟在楊艷萍身後,心中忐忑。

光天化日之下,公然在教室里整那事,雖然說沒有進行最為重要的下一步行動,但是鬼才知道,如果楊艷萍不是湊巧趕來,會不會發生小鳥強行穿透那層膜的事情。

而今這事被她撞破,陸雲焉有不擔心之理。

該死的,第一節課並不是她的啊,沒事不再自己的辦公室發騷,瞎jb跑什么,壞了老子的好事不說,還要被你訓斥一番,仙人掌扎人也沒這么衰吧!不知道走了哪門子霉運,這幾天跟辦公室算是杠上了,干!

訓吧,咱現在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只要不滿學校宣揚,影響咱學習,隨你怎么處置都行。

陸雲穩下心緒,低著頭用眼角余光,偷偷打量著楊艷萍一扭一擺的豐、滿大屁屁,瘦瘦的短裙只能遮蓋到膝蓋上方三公分的地方,幾乎包裹不住那隨著步伐而左右擺動的兩片肥肉。

嗒嗒嗒!

高高的鞋跟敲在火磚鋪就的地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響,楊艷萍長發飄飄風情無限,全身上下無一不散發著令人怦然心動的誘惑。

啪!

楊艷萍打開辦公室門,回首看了陸雲一眼,面無表情的道:「進來吧。」

陸雲撇撇嘴:進就進,咱還怕被你吃了不成!

當下,毫不遲疑的昂首挺胸跟了進去。

「坐吧。」

楊艷萍拽過一把小凳子,自己則順勢坐在了對面的椅子上,翹起二郎腿,咋看也沒有分毫為人師表淑女形象的樣子。

陸雲也不客氣,你讓坐咱就坐,怕個毛線。屁股剛和凳子面接觸,陸雲便將楊艷萍的辦公室粗略的打量了一遍。

哧!

楊艷萍劃了根火柴,點燃了也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的香煙,輕輕吸了一口,眯著丹鳳眼打量著陸雲,直到吐出一連串嗆人的煙霧,這才開口說道:「陸雲,我這辦公室你從未來過吧。」

陸雲暗地里皺了皺眉頭,不直接開訓,反而說這些無關痛癢的話,y的打的神馬鬼心思?

「是啊,比較笨,但還算是聽話,這還是第一次來楊老師的辦公室呢。」

想不明白,陸雲只能點了點頭,小心的應對。

你姥姥的,一個女人家家的,還是老師,居然擋著學生面抽煙,更為可惡的是居然把吐出的煙霧噴在咱臉上,是可忍孰不可忍!

「咯咯,這么點煙霧就受不了啦,這可是老師從外地托朋友捎回來的名貴香煙。」

楊艷萍看著陸雲咳得臉紅脖子粗的模樣,拿過一杯水遞給他,咯咯笑道,「喝杯水吧。」

陸雲連忙接過,鼓咚咚幾口喝了下去,這才止住了要命的咳嗽。

長長舒了口氣,陸雲暗自納悶,他自己雖然不吸煙,但是三叔可是抽的很猛,而且是那種辛辣味十足的旱煙,抽一口噴出來,就是一團雲遮霧繞,常年下來倒也聞慣了那種味道。

平緩了呼吸,陸雲有些訝然的望著楊艷萍,道:「楊老師,這煙好大的勁啊,我只不過就聞了一點兒,就嗆得差點要了小命,您還是少吸點吧。」

陸雲這次長了個心眼,見楊艷萍沖著自己張開小嘴,等那白蒙蒙的煙霧剛剛從她口中噴出,臉一側,用手捂住了口鼻。

「咯咯,反應倒是挺快的嘛。不過,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話。」

陸雲一怔:「什么話?」

「嘿!老師問你,你覺得自己是個聽話的好學生嗎?」

這個嘛,你要咱咋個回答?!「勉強算是吧。」

陸雲訕訕道。

「好學生會在教室里和女同學做那種事情?」

楊艷萍低聲淺笑,話音里出乎意料的沒有責怪之意。

陸雲道:「老師,我真的是在給班長撓癢癢,你不信的話,可以去問她呀。」

「是么?」

楊艷萍粉面一寒,冷聲道,「撓癢癢會撓到這兒嗎?」

說著,用手掌托了托胸前傲人的碩大的兩個肉團子。

楊艷萍這個動作,雖然極具誘惑,但是若在往日,陸雲瞧來也不過是在悶騷而已,然而不知為何,早已不是花叢初哥,又經過鐵心蘭那樣的絕世美女洗禮過的陸雲,卻產生了莫名的沖動和興奮,腹內熱浪洶涌,幾乎無法控制自己。

「怎么不說話了,是不是覺得身體很難受,像被泡進了開水里?」

楊艷萍聲音飄渺迷離,同時又是一口煙霧噴向了陸雲。……

104 好熱啊

泡進開水里?

陸雲現在的感覺已經不是僅僅泡進熱水里那么簡單了,身體越來越熱,腹內更是熱浪翻涌若沸,直如踏進了火爐一般,燒灼的他牙根都癢了起來。

陸雲用力甩了甩有些發昏的腦瓜子,迷迷糊糊的奔著一側的洗臉盆而去。

「呵呵,先苦後甜嘛。」

楊艷萍伸手抓住了陸雲的手臂,膩聲笑道:「你還記不記得,那天你在課堂上問我的問題?」

陸雲現在口干舌燥,渾身難受的要死,哪想的起來問過什么問題,目光盯著洗臉盆里的半盆水,恨不得馬上過去,一盆子倒在腦袋上,但是楊艷萍的手勁出奇的大,他掙了幾掙,非但沒有掙開,反而被楊艷萍向後拉了幾步。

「呃,楊老師我不記得問過你什么問題了。」

陸雲神情恍惚道,「我現在熱得很,想用冷水洗把臉。」

楊艷萍吸了最後一口煙,把煙霧噴在陸雲臉上,咯咯笑道:「這么小的年紀,就這么健忘,還是老師來告訴你吧。」

楊艷萍似乎知道陸雲現在的感受,成心折磨他似地,慢悠悠地道:「那節課上,你不是問老師,女人和男人做那事的時候,既然女人比男人舒服,為什么女人在被****時,為什么會反抗么?」

陸雲晃了晃腦袋,這才想起那節生物課上,自己確實這么問過,但是楊艷萍當場便給了自己答案,而且那答案可以說是滴水不漏,毫無破綻可言,為毛這現在又提起,難道是想找後腿,找自己的麻煩?

「楊老師,您那天不是應經給出答案了嗎?」

「呵呵,那天的答案並不正確,現在老師在重新給你一個新的答案,你先坐下來,老師慢慢講給你聽。」

陸雲沒有辦法,只能依言低著頭坐了下來,然而當他忍受著全身的火熱,抬起頭想准備聽楊艷萍解答時,驀然發現,楊艷萍的雙腿不知什么時候,居然大膽的叉開了,陸雲此時,恰好能夠看見裙子里邊的無限春光。

火!熱!火熱!

這一刻,全身的火熱全部匯聚在丹田處,頃刻間爆裂開來,洪水之勢襲遍四肢百骸,化作無休止的。

艹了,這難道是在勾引老子?

忍受著欲、火的煎熬,陸雲茫然想著,雙眼卻依舊盯著完全暴露在眼前的裙子里:渾圓結實的大腿之間,是一條淡粉色的小內=褲,褲底高高隆起,包裹著令人神思暇往的迷人地帶。

你媽的,老子怎么現在有種被強、奸的感覺捏!

火焰狂撩,胯間帳篷高高搭起,沖天的擎天柱暴漲怒挺。

楊艷萍笑眯眯滴道:「老師,告訴你真正的答案,其實並不是那女人要拼命反抗,而是那男人太過粗暴而已。」

媚眼如絲,雙頰酡紅,勾魂奪魄般望著陸雲,手上的動作越發大膽。

「楊老師,你……你沒什么事情的話,我想先回去了,這天太熱了,我估計是中暑了。」

乖乖,陸雲的小老弟就快要爆炸了,在待下去非被楊艷萍撩撥死。

「是啊,老師也覺得好熱啊。」

楊艷萍說著,站起身,手指輕動緩緩脫掉了上衣,兩座白花花晃人眼球的雪峰,顫巍巍的彈了出來,那小的可憐的罩罩只能包裹住雪峰頂端的小顆粒而已,大半的肉團子都毫不保留的顯露出來,一道深不見底的壕溝,在兩座雪峰的擠壓中成一道誘人的直線,似乎在等待著撫弄揉捏。

陸雲此時腦中再迷糊,也知道楊艷萍這是在赤果果的挑逗,目光盯著那白花花的兩座雪峰,猛地站起身,一把將楊艷萍抱在懷里,兩團柔軟緊緊貼在胸膛上,說不出的舒服,暴怒的小老弟頂在她柔軟的小腹上,隨著呼吸,一收一縮的動作著。

做你媽!

老子還用你教!

陸雲一把將她推倒在辦公桌上,睜著充滿欲火的雙目,野獸般盯著她,濃重的鼻息,又讓他看起來仿佛一頭發怒的公牛,微微弓著身子,仿佛迷失了本性一般,一俯身粗野的撕掉了那原本就小的可憐的罩罩,緊接著又將她的短裙哧的一聲撕裂了開來。

陸雲看著光溜溜的楊艷萍,仿佛一具待宰的羔羊躺在辦公桌上,心中的火熱瞬間達到頂點,大腦充血,低低一聲咆哮,餓虎撲食般撲了上去。

陸雲肆意縱橫在身下那具火熱滾燙的軀體上,腦中漸漸失去了思考,唯一的念頭就是要征服她,一定要征服她!

「楊艷萍,你又在作惡了。」

一聲冷厲的喝聲帶著沖天怒意,驀然在辦公室內響起。……

105 連抽帶吸

砰!

咣當!

兩聲巨響過後,辦公室的門被踹開,緊接著又被迅速關上。

此刻陸雲和楊艷萍早就已經將身上的衣物盡數除去,兩個吃果果坦白相對的人兒,在辦公桌上緊緊地糾纏在一起,陸雲氣喘如牛,把腦瓜子埋在楊艷萍的兩座雪峰間,口中嘖嘖有聲,似乎在盡情的吸吮著什么。

就在楊艷萍伸手握著火熱滾燙的金剛杵,要刺入自己的身體時,耳中冷不丁響起一聲充滿無盡憤怒的厲喝,彎眉一擰,手掌在陸雲後背輕輕一拍。

「鐵心蘭,又是你壞我的好事。」

楊艷萍一把將陸雲掀離自己的身體,雙臂一稱,跳下了辦公桌,光著身子來到屋內的不速之客面前,冷冷的道,「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三番五次的找我麻煩?」

屋內的不速之客正是鐵心蘭!

在楊艷萍帶著陸雲回辦公室的時候,鐵心蘭就看見了他們,原本想上前攔阻,但是教委主任那老家伙,好死不活的突然出現,纏的鐵心蘭一時分不開身,待打發走了教委主任,鐵心蘭心急火燎的趕到楊艷萍的辦公室。

面對楊艷萍的質問,鐵心蘭面如寒霜,目光如兩道刀芒,沖著楊艷萍直刺過去,冷冰冰地道:「你用這樣卑劣的手法,吸取男子元陽用以恢復功力,遲早有一天會遭到老天的懲罰,再者我已經警告過你,你也答應過我不再做這樣的事情,否則……」

鐵心蘭冷冷地看著她看了片刻,忽而一言不發滴走向昏睡在辦公桌上的陸雲,拿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的給他穿了起來,穿妥衣服,架起陸雲便走,臨至門口,回頭沖著一臉悲憤的楊艷萍道:「陸雲是我的徒弟,以後不許你動他一根手指頭。這一次的事情就算了,如果再讓我遇見你迷惑其他人,說不得我真的要開殺戒了。」

說完,打開門架著陸雲,徑直離去。

楊艷萍惡毒的盯著鐵心蘭和陸雲離去的身影,貝齒咬得咯咯直響,恨恨地自語道:「鐵心蘭,只要我恢復了功力,遲早要討還這些時日的羞辱之恨。」

說完,一腳踢飛一旁的凳子,咣當一聲小板凳砸碎了窗戶上的玻璃,直飛出去,楊艷萍擰在一處的彎眉忽然舒展開來,陰陰一笑:「嘿,鐵心蘭就算你救走了陸雲,沒有我的獨門解葯,你也解不了『合歡散』的葯性,除非你……嘿嘿!」……

鐵心蘭架著陸雲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把陸雲平放在床上,從抽屜里拿出一個瓷瓶,拔開塞子在陸雲鼻端晃了晃,等了大約五分鍾的時間,伸手掌在陸雲的胸口輕輕拍了一下。

鐵心蘭見狀,臉色不禁一變,扶起陸雲的身子,在他背後接連拍了數掌。

鐵心蘭見他醒了過來,不由松了一口氣,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道:「不在這兒,難道還在楊艷萍那狐狸精那兒?」

察言觀色,見鐵心蘭滿臉的不高興,顯然是看見了自己和楊艷萍在做那事了,想到這,小臉禁不住紅了起來,低聲問道:「心蘭姐,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哼,還怎么回事,要不是我及時趕到,你現在早就被楊艷萍那騷狐狸給吸成|人肉干了。」

鐵心蘭想到親眼看見陸雲被楊艷萍勾引,心里就一陣來氣,雖然知道陸雲是中了迷煙,但是一想到他趴在楊艷萍身上的情景時,就恨得牙根都癢癢。

結合以往在電視中看到的劇情,陸雲恍然大悟,知道楊艷萍在抽的那支煙里面做了手腳,但是他想不通的是,為毛楊艷萍連抽帶吸都沒事,他只不過是聞看幾口噴出的煙霧,就受不了了呢?

進入辦公室之初,陸雲的目光便沒從她身上離開過,也沒見她偷吃解葯神馬的呀!

媽的,真是活見鬼了!

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就算陸雲不吸入那些煙霧,他腦瓜子里也在想著和楊艷萍整那事時的情景。……

106 迷香

「和迷香差不多,不過卻是一種催人的下三流的東西,你以後小心點就是了。」

鐵心蘭輕嘆了口氣,起身倒了杯水遞給陸雲。

干你娘的,要不是心蘭姐及時趕到,救咱與水深火熱之下,咱說不得也要跟個哈巴狗似的,整天價往那騷狐狸的辦公室跑,最後被吸個精盡人亡了。

想到自己的小鳥差點就鑽進,楊艷萍那騷狐狸的狐狸洞,陸雲禁不住一陣後怕。邪門了,這鳥蛋大的中學,怎么這么復雜,接連出現功夫高手,也就罷了,娘希匹的現在連迷香都弄出來了,改天是不是就要飛出個超人、凹凸曼來嘞!

「心蘭姐,為防意外再次發生,你能不能現在就教我功夫,我再遇見這種事,也好有自保的能力。」

這可是個敲竹杠的好機會,說不定能提前學到功夫,見針插縫是陸雲的拿手好戲,現在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想得美。」

鐵心蘭一口回絕,語氣也冰冷的嚇人,「你心里要對她沒有那種齷齪的想法,怎么就會著了她的道?再說了,就算你學會了功夫,沒有自制能力,遇見她的後果和現在也沒什么區別。」

「我已經給你解除了葯性,一會就應該沒事了,你如果想一輩子學不到功夫,你愛怎么翹課就怎么翹課。」

陸雲知道鐵心蘭在賭氣,撐起身子,伸展雙臂就要把她抱住,哪知道剛撐起身子,全身突然一陣滾燙,皮膚變的血紅無比,似乎隨時都能滴出血水來。

「心蘭姐,我……我好熱,身上就跟著了火似的……」

砰!

陸雲的身體重重的砸落在床上,被修好沒幾天的單人床,發出一聲難以承受的咯吱聲。

氣歸氣,當她看見陸雲瞬間的變化之後,不由大吃一驚,急道:「小色狼,你……你這是怎么了?難道我剛才並沒有徹底解除迷香的葯性!」

鐵心蘭臉色驀然變的蒼白如紙,起身從抽屜里一通翻找,忽然咣當一聲,重重的把拉開的抽屜甩了回去,奔到陸雲身邊,急道:「陸雲,你堅持一下,我去楊艷萍那兒給你要解葯。」

「心蘭姐……」

鐵心蘭剛轉過身,陸雲一聲抵喚,驀然坐直了身子,猿臂一舒,頓時將鐵心蘭摟在懷里。

而且,這種催|情迷香就仿佛大麻一樣,嘗到第一次,就會想第二次,漸漸上癮迷醉在那種飄渺的快感之中,直到有一天會元陽衰竭而亡。

「心蘭姐,我熱,我受不了了,我要你……」

陸雲呢喃低語,心里雖然在告誡自己要聽鐵心蘭的話,然而身體的反應卻讓他不能自抑,小老弟從未有過的狂暴,似乎在得不到發泄,就會爆炸一般。

「我……我控制不住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