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節(2 / 2)

原本是必死的兩個人,卻在絕境處莫名其妙的獲得了新生,陸雲和凌曉曼也顧不上繼續糾結那龍吟是真是假,師生而二人,忍不住相擁在一起,絕處逢生的喜悅溢於言表。

「呃,凌老師,你……」

近乎全羅的相擁在一起,陸雲不可避免的感受到了凌曉曼胸前那一對高聳,在自己胸膛上摩擦時留下的熱度,幾乎克制不住自己,小陸運雄糾糾氣昂昂的抬起了腦袋。

被陸雲一提醒凌曉曼才意識到,自己的連衣裙已經被傻子張盡數撕碎,丟進了熊熊的篝火里……

218 戳到我了

218凌曉曼一手護著胸部,一手遮掩在三角地帶,滿臉通紅的看著看陸雲,隨即低下頭去,羞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泡-書_吧(paoshu8)尤其想到被傻子張脅迫時,自己對陸雲說出的那些話,更加羞不可抑,心中踹踹不安的道:不知道他會不會把自己認為是那種很隨便的女人,若是像自己擔心的那樣,以後怎么面對他呀。

陸雲也同樣尷尬不已,絕處逢生又面對這樣一個近乎赤果果的美女,早已萌動的心,隨著小陸運的不滿抗議,幾乎克制不住自己要將眼前秀色可餐的小美女吃進嘴里。

「凌老師,咱們趕緊回去吧,要不然那傻子張反了性,二次折返回來,咱們還是照樣落入虎口。」

僅存的一絲理智,讓陸雲把心中的欲火徹底壓了下去,深深吸了口氣,迫使自己盡量不往凌曉曼光滑的身軀上看去。

凌曉曼羞答答的點了點頭,剛想站起身,卻發覺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自己的連衣裙被傻子張撕碎扔進了篝火里,現在幾乎身無寸縷,怎么能就這樣出去?

陸雲似乎看出了凌曉曼的難處,四下看了看除了磚頭瓦塊,並沒有一點兒可以為她遮羞的所在,自己原本打算用來給她遮羞的短袖,也莫名其妙的碎成了一地的布屑,撓撓頭暗自苦惱起來。

兩人在磚窯內一陣沉默。

凌曉曼率先開口道:「陸雲,要不咱們就這樣回去吧,我怕傻子張再回來,反正天黑外邊又下著雨,也不會被人瞧見什么。」

陸雲無奈的點了點頭,現在也只有這個辦法了,自己總不能把褲子脫下來,讓凌曉曼穿吧,即使自己願意,估計凌曉曼也會蜿蜒謝絕,自己家伙事兒的雄偉陸雲心里一清二楚,若是被凌曉曼瞧見自己已經挺了起來,一番教訓是免不了的。

不過,陸雲在心里贊美著凌曉曼毫無瑕疵的嬌軀,心道:自己剛才如果趁機占了她的身子,不知道這會兒會不會照樣平安無事。

陸雲忽然覺得自己爺們了一回,色如自己居然沒有趁機要了凌曉曼的身子,真他娘的奇了怪了。

出了磚窯,陸雲打著手電筒和凌曉曼在雨中疾行,老天爺好像專門要和他們作對似的,豆大的雨點噼里啪啦連綿不絕的砸下來也就算了,居然還起了大風,讓兩人在雨中更加舉步維艱。

「凌老師,這樣不行啊,我看還是先找個避雨的地方吧。」

大雨大風,根本就瞧不清楚前面的道路,陸雲抹了把臉,使勁的揉了揉被打進雨水酸疼的雙眼,大聲向身邊的凌曉曼喊道。

破磚窯是不能去了,萬一傻子張再回去的話,倆人還免不了一番折磨。

凌曉曼比之陸雲更加不堪,在風雨中幾乎是被陸雲硬拖著往前走,聽到陸雲的話,大聲道:「去哪兒避雨呀?」

陸雲拿手電筒四處照了照,剛來的時候好像看見有一個柴禾垛的,應該就在這附近,又在風雨中走了一段,陸雲忽然叫道:「凌老師你跟緊我,咱們去那邊避避雨。」

說完,帶著凌曉曼向左一折,很快來到了一處麥稈垛前,二話不說,把手電筒交給凌曉曼,陸雲自己則飛快的在麥稈垛上掏起洞來,工夫不大一個完全可以容納兩人的麥稈洞完成。

陸雲招呼一聲,當先鑽了進去,凌曉曼稍稍遲疑了一下,也鑽了進去。

終於可以避免大雨加身了,陸雲呵呵笑道:「凌老師,鑽麥稈垛肯能會全身癢的厲害,可目前也沒別的好去處了,忍耐一下吧,等回到家的時候,好好洗洗就沒事了。」

說著,自己當先忍不住在身上撓了起來。

凌曉曼倒是沒什么反應,似乎這麥稈垛對她沒什么威脅,舉著手電筒望著外邊的瓢潑大雨,低聲道:「陸雲,剛剛在磚窯里老師說的那些話,你能全部忘掉么,就當我什么都沒說過么?」

陸雲一愣,也顧不上撓癢癢,嘿嘿笑道:「凌老師,我本來就什么都沒聽到啊,你放心吧,剛剛那只不過是一場噩夢,現在夢醒了,一切都是不存在的,虛無的。而現在,咱們只是在這鬼天氣中兩個避雨的師生。」

聽到陸雲這么說,凌曉曼失神的雙眼中閃過一絲光華,轉頭看著陸雲道:「或許是吧,不過事實並不是夢境,而我們說過的那些話,卻依舊縈繞在耳邊,你不會覺的我是個隨便的女人吧,亦或者是個**無恥的女人。」

時間緊迫,陸雲掏的這個麥稈洞並不是那么大,堪堪能夠容納兩人避雨而已。

陸雲耳邊回想著凌曉曼傷感的話語,忍不住一陣躁動,雙臂一擺,分毫不差的在凌曉曼的胸前掠過,急道:「凌老師,你怎么會這么想呢?一切都是傻子張那龜孫子的錯,你放心,明天我就去收拾他,給你解氣報仇。」

陸雲沒感覺,凌曉曼卻十分敏感的將胸部向曲起的膝蓋里縮了縮,喃喃道:「我想回家了。」

受了這么大的委屈和驚嚇,凌曉曼現在只想回家,好好的睡上一覺,就像陸雲說的那樣,醒來後一切都是一場噩夢而已。

陸雲點了點頭道:「明天我正好要去縣城買點東西,我送你去吧。要是傻子張突然出現的話,也好有個照應。」

聽到傻子張三個字,凌曉曼的身子輕不可察的顫了顫,扭頭看了看陸雲道:「陸雲,可以抱著我嘛,我冷!」

陸雲只是片刻的遲疑,便展開雙臂把面前楚楚可憐的人兒摟在了懷里,溫香軟玉不禁一陣心神陶醉,靜靜地擁著她,兩人默不作聲的看著外面仿佛無休無止的大雨。

「陸雲,你那東西戳到我了。」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凌曉曼輕柔嬌羞的話語在陸雲耳邊響起。

陸雲一驚,這才感覺到自己的家伙事兒出於自然反應,沒向自己打聲招呼便擅自抬起了小腦袋,頂在了凌曉曼挺翹柔軟的小屁屁上面,被凌曉曼一提醒,急忙向後縮了縮身子。然而這麥稈洞就這么大點兒,即便陸雲向後退去,家伙事卻依然和凌曉曼的身體,做著最為親密的接觸。……

219 終於到了家

219終於到了家「凌老師,我不是故意的呀,它……它自己抬起頭的,我一點兒都沒有要褻瀆你的想法,我……」

陸雲結結巴巴的解釋著,卻越說越急,越說越離譜。

凌曉曼看著他著急的模樣,臉上終於出現了一絲笑容:「你磕巴什么,我也沒說是你故意的呀,至於嚇成這樣子嘛。對了,你明天去縣城要買什么?」

或許是為了緩和尷尬的氣氛,凌曉曼似乎換了個人似的,絲毫看不出被驚嚇過的樣子。

陸雲沒辦法,這洞實在是小了點,為了不在戳凌曉曼,一咬牙把硬邦邦的家伙事兒坐在了屁股底下——疼啊!

「我……」

陸雲沒想到凌曉曼會突然問這個問題,支支吾吾的一時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怎么了,還有什么事情不方便和老師說的呀?」

凌曉曼雙臂報膝,下巴杵在膝蓋上面,聲音有些飄忽的說道。

以陸雲的小腦瓜子,想糊弄過去,張嘴就能說出無數令凌曉曼信服的借口,但是陸雲從心底里不願意這么做,支吾了半天,終於決定向凌曉曼說實話:「我去縣城幫楊艷萍楊老師買衛生巾。」

凌曉曼驀然睜大的雙眼,扭頭看著陸雲,奇道:「買衛生巾?幫楊老師?」

陸雲尷尬的笑了笑道:「是啊。凌老師這事你可別說出去啊,要不然我在學校里就呆不下去了。」

凌曉曼太覺得不可思議了,見過幫老師買東西的學生,可還真沒見過幫老師買衛生巾的,這楊老師可真夠大膽的,微微一笑道:「怎么會,你能告訴我,就說明你很信任我,再說了,我也不是那種亂嚼舌根的人。就像今晚發生的事情,你去救我,差點兒連命都丟了,呵呵,我還沒來得及說聲謝謝呢。」

陸雲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實話,他要是知道傻子張有這么厲害,還真就不一定像先前那樣莽撞的去救人,至少也要找幾個幫手在身邊,雖然看傻子張的伸手,就算再多幾個人前去,也照樣是白搭送命的主。

雨勢漸漸小了下去,陸雲道:「凌老師,現在雨小多了,咱們趕緊回去吧,三嬸她們也該等急了。」

凌曉曼點點頭,率先貓著腰出了麥稈垛,陸雲望著她挺翹的屁屁不僅暗暗吞了口口水,尤其是底褲被雨水浸濕後,底端勒成一線,幾乎遮掩不住那一片幽林溝壑。

定了定神,陸雲摸了一把被壓的生疼的家伙事兒,迅速躥了出去。……

回到家門口的時候,陸雲讓凌曉曼在院子外找了個能避雨的地兒躲了起來,自己則迅速跑進屋里准備向三嬸要幾件衣服。

當郝東蓮看著陸雲光著膀子,臉頰腫的跟個豬頭似的,全身**的跑進屋里時,驚呼道:「小雲,你這是怎么了,臉怎么弄成這個樣子?」

程桂英並沒有離開,而是一直陪著郝東蓮,看到陸雲這鬼樣子,也是一聲驚呼:「這是被人打的,你不是出去找那城里來的小姑娘了嘛,怎么會和人打架?」

陸雲不及和她們細說,把郝東蓮拽到一邊,小聲道:「嬸,你先別問了,你找件你穿的衣服拿給我,凌老師在外邊等著呢。」

郝東蓮一聽,滿臉的迷惑:「找到你老師了,為啥不讓她進屋,還有要衣服干嘛?是不是淋雨想換身干凈的衣服?」

陸雲急道:「嬸,我一會告訴你成不成,趕緊拿兩件衣服,快點啊。」

郝東蓮見陸雲急成這樣,也不再多問什么,轉身進了里屋翻箱倒櫃拿出了一件自己平時都不舍得穿的連衣裙,遞到陸雲手上,隨後又拿了一個大塑料袋讓陸雲擋雨。

陸雲全部接過來,閃身出了屋子,急匆匆的向院子外跑去。

看著凌曉曼穿上三嬸的衣服,陸雲心頭暗贊,凌老師這氣質穿什么都是那么好看,不知道將來哪個家伙有福氣,可以把她娶回家做老婆。

一人抓著一角塑料布,陸雲和凌曉曼直接回了偏方,按陸雲的說法就是她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其他的事情,等明天天亮後再說。

安置好凌曉曼,陸雲回到正屋,郝東蓮和程桂英看著他,異口同聲道:「怎么就你自己,那閨女呢?」

「我讓她先睡了。」

陸雲回道,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端起桌子上的茶水一通猛喝。

「慢點喝,沒人和你搶。」

郝東蓮走到陸雲身邊,心疼的撫著他腫脹的臉頰,道,「現在可以告訴嬸這臉是怎么弄的了吧,還有那閨女到底是去哪兒啦?」

陸雲喝完水,喘了口氣,也不刻意回避程桂英,便一五一十的將今天晚上發生的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個清楚。

「傻子張?居然會是他!」

陸雲一口氣說完,程桂英一臉的不可思議。一個被村里人認為是傻子的家伙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簡直不可思議。

「那後來他怎么又放了你們倆。」

郝東蓮關切的問道。

陸雲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稀里糊塗的就看見傻子張得了失心瘋似的大叫著跑掉了。可能是傻病發作吧。」

郝東蓮舒了口氣道:「不管怎么樣,人么事就好,你等著啊,嬸去給你找點葯抹一下,該死的傻子張居然下這么重的手打你,明個我就讓你三叔去收拾他。」

陸雲嘿嘿笑道:「這點小傷根本不算啥,嬸,我三叔還沒回來嘛?〃郝東蓮嘆了口氣道:「沒呢,你翠花嬸出去找他,這點兒也沒回來呢。」

說著又去了里屋,翻找葯物去了。

程桂英見郝東蓮去了里屋,這才湊到陸雲身邊,小聲問道:「小雲,傻子張真有那么厲害?」

「是啊,我那么快的一刀,都能被他輕而易舉的磕飛,估計要拿出真本事來,十個二十個的老爺們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程桂英皺了皺眉,臉上閃過一抹憂慮,似乎有什么心事難以釋懷。

陸雲瞧在眼里,奇道:「桂英嬸,你臉色咋變得這么難看?病了?」……

220 守夜

220守夜(四更)「沒有,沒有,只是突然聽到傻子張變了一個人似的,有點出乎意料而已。」

程桂英眼神恍惚,似乎在刻意躲避著什么,「你說這還真是不能以貌取人呀,傻子張那樣的一個傻子,忽然之間就變成了一個歹人……」

陸雲狐疑地看著她,總覺得她好像有話要說似地,忽然打斷她道:「桂英嬸,你好像有話要說吧?」

程桂英看了看里屋,郝東蓮還沒有拿葯出來,略顯不安的搓著雙手,小聲道:「小雲,嬸也不瞞你,以前你叔打過傻子張幾次,你說他會不會報復你叔呢?」

「就為這個啊。」

陸雲笑著撓了撓頭,這他娘的還真是個難題呀。

程桂英連忙點了點頭:「是啊。雖說你叔的家伙事不能把嬸塞滿足,可他畢竟是我們家的頂梁柱呀,萬一要是被傻子張下了黑手,嬸以後可咋過啊。」

說著說著,淚珠子就要掉下來。

陸雲就奇了怪了,你說小姑娘愛哭也就算了,你都這么成熟的老娘們了,咋還動不動就哭鼻子,急忙勸道:「嬸,你別著急,傻子張只是劫色,應該不會對我叔下手吧,村里欺負過他的人多了去了,難道還要挨個都收拾了?你就把心安在肚子里,好好保養著你的騷洞,等著以後被咱賽個爽快就是了,傻子張那兒完全不用擔心。」

程桂英臉一紅,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鍾,九點多了,是該回去的時候了,可看看屋外雨聲淅瀝,又聽到陸雲把傻子張說的那么可怕,頓時心生膽怯。

「嬸,你今晚就住這兒吧,這天路上也不好走,別摔個跟頭什么的。當然,前提是我叔在家能忍住寂寞,家伙事兒塞不了你的洞咯。」

看出程桂英心思,陸雲戲謔的看著她道。

程桂英白了陸雲一眼,悄聲道:「塞不了就塞不了吧,嬸被你賽了之後,已經不想被別人塞了。」

陸雲嘻嘻一笑,程桂英今晚看來是想留在這兒了,也難怪她一個女人會害怕回去,就是自己現在估計也不敢跑出去溜達了,傻子張那家伙太他媽的變態了,根本就不是人!

「你三嬸那……」

陸雲擺了擺手,道:「放心吧,我三嬸那兒我來說,會同意讓你留下來的。只是桂英嬸啊,我今晚被嚇的夠嗆,可能會有股子邪火指不定啥時候冒出來,你還得辛苦一下,把你的洞借我塞幾下滅滅火。」

程桂英擂了他一拳,笑罵道:「臭小子,嬸就知道留下來沒那么簡單,還不是惦記著嬸的洞嘛,想啥時候塞啥時候招呼嬸一聲就是了。只是,你一周才回來一次,你三嬸今晚應該會霸占你很長時間吧,我不一定有機會讓你塞呢。」

陸雲嘿嘿笑道:「桂英嬸,這你就不用擔心了,你隨時准備好被塞就是了,當然也有可能我心里的火起不來,讓你白白等一晚上。」

「不怕,只要小雲心里有嬸,嬸就算等十晚都不會有怨言。」

程桂英臉上笑容很燦爛。

這時,郝東蓮終於拿了葯出來,打開蓋子,刺鼻的氣味飄出來,扯了一小團棉花蘸了葯水,在陸雲腫脹的臉頰上輕輕塗抹著,心疼的眼淚撲簌簌的掉了下來。

郝東蓮也沒有生過孩子,而且家里也沒有陸豐家有錢,買不起孩子,所以在陸豐兩口子死後,郝東蓮便去找村長,主動要把變成孤兒的陸雲收養在自己家里,所以郝東蓮兩口子都拿陸雲當親生兒子看待,平時哪里舍得動他一根手指頭,現在看著他烏黑紫青的臉頰,頓時覺得心痛如刀割。

陸雲同樣把三叔三嬸當親生爹娘,雖然和三嬸之間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但是那一份發自內心的情感,卻絲毫做不得假,眼看三嬸哭得跟個淚人兒似的,抬起頭來,咧嘴笑道:「三嬸,過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