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你不會侵吞了手鐲冤枉smile吧?」鄧雪琪嘲諷的問道。
紀辰凌犀利的掃向鄧雪琪。「這個手鐲本來就是外婆給她的東西,她用得著侵吞嗎?」
梨泱臉色蒼白,委屈地說道:「你的意思是我冤枉她咯?一個手鐲撐死了一千萬,你送給我的項鏈都不止。我用得著冤枉她嗎?」
白汐沒有說話反駁,只是靜靜地看著梨泱。
在她印象里,梨泱一直扮演的是知心大姐姐的角色,怎么突然的,反轉那么大。
她有點懵的同時,也覺得心里涼了一截。
「你現在啞口無言了吧?」鄧雪琪質問白汐道。
白汐不想爭辯,一是,她確實沒有證據證明她把手鐲給梨泱了,估計,連酒店都沒拍到。
二是,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再多的爭辯也變得空洞,就看紀辰凌和紀辰凌的外婆信誰,拼的不是口才,而是紀辰凌和紀辰凌外婆的情感因素。
第三,在沖突的過程中,因為委屈,因為氣憤,因為厭惡,也會讓自己面目猙獰的同時,還會因為沖動說出更多傷人的話,激化矛盾。
最重要的一點事,她和梨泱起了沖突,最為難的是紀辰凌。
而且,一旦沖突開始,女人是很記仇的,不可能逆轉了。
白汐揚起笑容,「可能是我記錯了。」
梨泱愣了一愣。
「怎么可能記錯了,這種事情會記錯嗎?一定是你以為smile不在想要訛外婆,看到smile在了,就改口說記錯了。」鄧雪琪理直氣壯地說道。
白汐微微一笑,什么都不說。
紀辰凌看向梨泱的目光陰寒了幾分,「她在進屋之前就知道你來了,正因為知道你來了,還以為你把手鐲還給外婆了。」
「所以,你是信她,不信我?」梨泱受傷地說道,鎖著紀辰凌,眼睛都紅了。
「對你來說,我信不信誰重要嗎?你的目的才是最重要的,從一開始就是,如果你真的在乎,就不會背地里背著我做了那么多事。」紀辰凌冷情地說道。
「我做了多少事?」梨泱眼中迷霧更多了,眼淚滾落了下來,「我帶大的孩子,居然這么看我,我看沒有理智和判斷能力的是你。」
梨泱說著,轉身,回去了屋里。
「小汐,我們走。」紀辰凌果斷地說道,轉過身,
外婆著急了,對著白汐說道:「如果你是好的,沒有演戲,就不要挑撥關系,不能跟著辰凌走,你們得留下來,都是一家人,有什么矛盾可以當著面說,一走了之算什么。」
外婆說完這句話的瞬間,白汐明白,為什么梨泱要否認冤枉她了。
梨泱的目的是讓外婆看到,因為她的存在,給他們家人之間制造矛盾了。
就因為這點,外婆對她的好感會全部變成厭惡。
因為厭惡,就會戴著有色眼睛,感情上也會偏離。
小小的一招,卻攻心為上,是白亦初那些人無法比得上的高情商和高手段。
也就在這個瞬間,她不內疚,也不自責了。
之前因為自己食言,她對梨泱還覺得抱歉,不好意思,不敢面對的。
她拉住了紀辰凌的手,輕聲說道:「我們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