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看現在還只有七點,她沒有陪著金姨去上香,而是去了走廊上。
今天有濃霧,現在這個時間點霧氣散不了,特別是在山上,所以能見度不高。
早上的深秋,山中,很冷了,空氣卻異常的好。
「施主。」
白汐回頭,是一身白色僧服的明法。
「早。」白汐客氣的打了一聲招呼。
明法站在了白汐的旁邊,「我想了很久,昨天你問我,師父和金施主的關系,我說我年紀小,並不清楚,事實上,我說謊了,我不應該說謊的,抱歉,我知道。」
「沒關系,說或者不說,是你的權利,大師不用自責,你或許不說,是你判斷後的結果。」白汐原諒道。
「師父和金施主是母子關系。」明法說道。
白汐這倒是沒有想到,「我看金姨對您很恭敬。你是她兒子的徒弟。」
「金施主是對佛尊敬。」明法糾正道。
白汐明白了,為什么金姨在提到住持的時候,臉色異樣,「金姨除了您師父,沒有其他子女嗎?」
「據我所知,沒有。」
「她好像也沒有先生。」白汐說道。
明法微微揚起嘴角,「師父收留我的時候,好像就已經沒有了父親,我知道的就這些了。」
「你能告訴我這些我已經很感謝。」
「那施主,貧僧還有其他事情,先告辭了。」
白汐頷首,目送著明法大師離開,她的心中還是有很多的疑問。
金姨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龍猷飛說的金姨的目的是什么!
領養龍猷飛的人是誰,那個誰跟病毒的事情有沒有關系?
金姨說讓她接班,接班什么?
好多問題壓在腦子里,有些煩躁了,如果人與人之間的心思都能顯示在臉上,就不會有那么多的爾虞我詐。
什么都清清楚楚的,想得到就靠自己的勞動,那多好,多單純。
回去的路上
白汐思考了良久,問道:「金姨,收養龍猷飛的人是誰啊?」
金姨眸色一頓,「有些事情我會告訴你,你應該知道,有些事情你不應該知道,你知道後對你來說,只有無止境的麻煩。」
「金姨覺得會是什么麻煩呢,我要對付龍猷飛,知道領養他的人是誰,也好提前做防備,金姨不想你的接班人突然莫名其妙的死了吧。」白汐直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