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紀辰凌會在……沒有,只有緊閉的大門。
白汐自嘲的笑了。
就算她生氣,傷心,難過,事實上,心底最深處,還在卑微的期待他的挽留。
可,幻想,總歸是不切實際的。
他解釋沒有,說清楚也沒有,連見一面,都不屑,或者,是不願意她的糾纏吧。
她擦了眼淚,上車,發動車,快速的離開。
紀辰凌從側門出來,目光深邃地看著白汐離開。
白汐剛回到酒店,門鈴聲就響起來了。
她知道不可能是紀辰凌,開門。
傅悅喝的醉醺醺,「寶貝,你餓嗎?我給你帶了好吃的。」
白汐把醉醺醺的傅悅附近屋里。
傅悅把兩袋塑料袋放在桌子上,身體都坐不住,躺在沙發上,「他們說你喜歡吃海鮮,我讓他們把海鮮打包了。海鮮是干凈的,不是他們吃過的,你吃。」
白汐挺感動的。
之前沒什么吃就離開了,在紀辰凌那里的時候,他趕著去見他的女朋友,她該沒有吃多少就被趕走了。
現在關心她沒有吃飽的,也只有傅悅了。
白汐把其中一盒拿出來,洗了手,悶著頭剝著蝦殼,把肉塞到嘴巴里。
「好吃嗎?」傅悅問道。
白汐紅了眼圈,「好吃。」
「好吃就好。」傅悅閉上眼睛,「不枉費我帶回來給你。
白汐放下蝦,去洗了手,調了蜂蜜水,把傅悅扶起來,「先把蜂蜜水喝了,不然明天要頭疼,以後少喝點酒,年輕時候不覺得,年紀大了一身病。」
「呵呵。」傅悅傻乎乎得笑了兩聲,咕嚕咕嚕的喝了兩口,迷蒙地看著白汐,「我告訴你,你一個秘密。」
「我不想知道,知道秘密的,都是最早死的。」白汐拒絕道。
「不。我就想你知道,你必須聽。」傅悅發酒瘋道。
「好,好,你說。」白汐順著她,又給她喝了幾口蜂蜜水。
傅悅深吸了一口氣,「我跟你說啊,不,老子之前說,那些男的,女的,都進了我房間,我騙你的。他們都想被我潛,但老子看不上他們,老子還是個處。」
這點,白汐沒有想到。
傅悅說話大大咧咧,什么話都能說,也直白,看起來,更像是久經沙場。
傅悅又笑了一聲,「嚇傻了。」
「我知道了。」白汐放下水杯,「我現在扶你上床睡覺。」
傅悅撲向了白汐,「你是我認可的朋友,我不想騙你。」
「嗯。」白汐應道,把她扶了起來。
「老子不鳥他們。不鳥他們。」傅悅突如其來的吼了兩句。
「不鳥他們,你是大爺,想鳥誰就鳥誰。」白汐順著傅悅說道。
「呵呵呵呵。」傅悅傻乎乎地笑了,「我沒有鳥。我媽沒有給我。」
突然的,傅悅坐了起來,認真地問白汐,「你說,如果我有鳥,傅家會不會認了我?」
「他們不配擁有你。」白汐確定地說道。
傅悅開心地笑了。「其實我覺得,紀辰凌也不配擁有你,男人啊,你越痴心,他們越把你的心當垃圾,不真心,沒有良心。」
傅悅說完,又躺在床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