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到了2302房間門口,敲門,沒有人開門。
傅悅擰起了眉頭,撥打電話出去。
沒有人接。
但是,白汐隱約地聽到聲音從里面傳來。
她把耳朵貼在了門上,對著傅悅說道:「手機在里面。」
傅悅關上了電話,拍門,「藝姐,開門,我是傅悅,我現在在門口,藝姐。」
還是沒有人開門。
「會不會出事了?我去找物業那邊要鑰匙。」白汐說道。
「對了,鑰匙。你看我都急糊塗了。」傅悅緩過神來,從包里翻出一大把鑰匙,對著白汐解釋道:「這邊的房子是我的,我都忘記了。我都有備用鑰匙的。」
「趕緊開門看看,她沒有事吧?」白汐擔心地問道。
「嗯。」傅悅打開門,喊道:「藝姐?」
白汐看客廳沒有人,但是茶幾上有紙條,把紙條拿起來,掃了一眼,緊急地說道:「傅悅,看下她,在不在洗手間?」
傅悅驚慌地推開洗手間的門,看到藝姐躺在浴缸里,鮮血把浴缸里面的水都染紅了。
「藝姐?」傅悅喊道。
白汐估摸著出事了,也看到了躺在浴缸里已經昏迷的藝姐。
「你趕緊打救護車。」白汐說著,按住了藝姐的手腕,舉到了胸前,對著傅悅又說道:「打完電話,去調碗糖水,給她喝點。」
「好。」傅悅打完電話後,去調了一碗糖水。
藝姐已經昏迷了,她喝了一口水,嘴對嘴的,給藝姐喂下去。
「小汐,藝姐會沒事的吧?」傅悅擔心道。
「我們已經做了急救措施,止血了,喂了糖水,這次應該會沒事,但是,想要自殺的人,即便救了第一次,也會有第二次。」白汐說道,眸光深邃。
這種感覺,她太懂,是分分鍾都有尋死的念頭,好像走進了孽障中一般。
「那該怎么辦?我知道她想自殺,沒有想到,真的自殺。」傅悅憐憫地看著藝姐。
「醫生那邊會開一種葯,會讓病人暫時的平靜下來,但是這種葯,會有依賴性,用多了,身體會出現副作用和抗葯性,最好,還是要讓她走出來,走不出來,都治標不治本。」白汐有些傷感地說道。
「小汐,你對這個,怎么這么了解啊?」傅悅詫異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