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斌然開車,送她過去。
「明天你去哪里出差,把情況簡單說下。」顧凌躍公事公辦地說道,聲音也不冷不淡的.
「劉國彪臨死的時候說,他的證據放在了次央那里,次央是老太太遠房弟弟以前的名字,這個弟弟跟著父親改嫁後就改了名字,現在叫張建忠。是一家做外貿的老板。不過,現在居住的地點離開這里有點遠,所以我要過去問下,劉國彪留下的證據是什么?」天天說道。
「車票買了嗎?」顧凌躍問道。
「還沒有,我回去後會買,而且,要復原下錄像的里面他們的聲音,說不定也是不錯的線索。」
「第一,這件事情我讓專業的人去處理,他們處理好後會把錄像沖向發給我們,第二,你一會把身份證發給我,我會幫你買車票,還有住宿的問題,我讓陳斌然弄好了。」顧凌躍說道。
天天看向陳斌然。「你跟我們一起出差啊?」
「我不,我有其他的事情要做,不過,幫你們定車票和房間的事情還是很簡單的。」
「不要把我們定在一個房間啊。」天天特意提醒道。
「好的。」陳斌然說道。
不一會,就到天天說的紫荊花園了。
「哪一棟。」顧凌躍說道。
他不是問句,而是陳述句,充滿了他的qiáng勢。
「我一會自己回去就行,我吃的太飽,走走回去,剛好消化下。」天天拒絕道。
「可以。陳斌然,停車。」顧凌躍說道。
陳斌然看了眼顧凌躍,在邊上停車。
天天下來,對著他們揮了揮手,一蹦一跳地朝著自己的公寓樓下走去。
她才走到公寓樓下,就聽到顧凌躍的聲音響起。「紀天楚。」
天天看到他,「……」
「我剛好吃的也有點飽,也走走,你房子里有洗手間嗎?」顧凌躍問道。
天天哭笑不得,誰家房子里沒有洗手間,她又不是傻白甜,顧凌躍就是故意的,他想去她家。
「我家有點亂的。」天天說道。
顧凌躍想到了,她從小就被那么好的母親照顧著,而且,專注於學習,應該沒有時間整理家務。
小時候他和白天楚爭奪母愛,想著,要是他娶了天天,那白汐也是他的母親了,這樣想想,心里還是挺舒服的。
天天打開門,顧凌躍看到她家,有些吃驚。
整理的很干凈,比他想象中的干凈多了。
「這是亂?」顧凌躍問道。
「你看著不亂是因為東西少,我還沒來得及買很多東西,等東西多了,就慢慢的亂了,因為我沒有足夠的時間去整理。」天天解釋。
「你可以請個保姆,你做飯真不怎么好吃,這樣至少能保證你吃的比較健康。」顧凌躍建議道。
「說的你做飯很好吃一樣,你連做飯都不會好嗎?請問你有保姆嗎?」天天反問。
「陳斌然,他就是照顧我生活起居,他做飯也挺好吃,我們住在一起,下次可以帶你去看下,如果你想……」顧凌躍停頓了一下,「我可以買了別墅,你搬過去住,讓他一個人照顧我們兩個人。」
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