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次的事實擺在面前,告訴他不可能。
可這些,只能激起吳駭的好勝心,不可能讓他知難而退。
被死死按在地上的吳駭掙扎了下沒翻過去,牙關咬得嘎吱響,好一會,才擠出笑容:「試試。」
見他從一張難看的哭臉,秒變燦爛笑容,謝宇策明顯愣了下。
「剛才撞疼你了。」吳駭抬手摸了摸謝宇策的後腦,那塊被磕出來的包。
說著,很自然地抬起頭,在謝宇策額上吻了下。
謝宇策瞳孔微縮,猛地把吳駭一推,站了起來:「你這是做什么。」
「蓋個章,」吳駭咧開嘴,笑著說,「就知道神通廣大的謝宇策,肯定有辦法!不就是合作嗎,我被你說服了,你可別反悔。」
謝宇策莫名有種汗毛立起來的感覺。
任誰剛才狠狠把你往地上磕,扭頭和顏悅色地玩親密,都會懷疑不正常。
「你不會真以為我在生你的氣吧?真恨你就不會在游戲里揍你,我頂多氣你瞞著我,剛才也發泄完了。總之,一碼歸一碼,你沒害過我,卻幫過我很多次,要不是你,我也沒命活下來,」吳駭依舊笑著,「我都這么大的人了,這點界限,我還是分得清的。」
「所以呢,你爺爺的命,你不算在我頭上。」謝宇策摸不清楚吳駭在想什么,剛才一通哭嚎,能是假的!?
他知道,以前的吳駭絕對不敢這么做,所以現在是想通了什么?
吳駭聽到『爺爺』二字,表情就一暗:「不怪你。」
「說好的成仙之前不離不棄,可別是空口套白狼。」吳駭拿出一個小白瓶,當著謝宇策的面晃了晃,「黑色匕首別扎我心臟。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會把你敬愛的族長當我親人一樣對待。」
這游戲里拿出來的小白瓶自然不是真正裝著『回元水』的玉瓶,但這個物體足以讓謝宇策記起來,於是黑色匕首消停了。
吳駭躺在房間沙發上,沉沉地睡了一夜,哭紅的眼睛這才消腫了。
一大早,吳駭睜開眼,從胸口抽出黑色匕首,一刀洞穿了漆木桌面。
正對面的牆壁上,橫掛著一把細刀,刀刃上還有熟悉的裂紋和細小缺口。
這是搬家前就掛在吳駭房間的牆壁上,楊欽用過的刀。已經從華城別墅,搬到了這里。
以前給自己定下目標,就把目標放在最顯眼的地方,時刻激勵自己。
吳駭將細刀取了下來。
兩天後,潔白的牆面,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字畫,只寫了個極有型的狂草『仙』。
腦域闊度71的吳駭,虛擬空間開啟365倍地球時間,外面兩天,意識過了兩年。
兩年里吳駭持續不斷地練字。
他的字,從原先的一般工整變成了與他個性類似的風格,雖然比起經歷豐富的謝宇策,武神宮宮主等人,字的境界還不夠深,達不到震懾人魂的地步,但絕對也稱得上書法家級別,能讓人嘆服。
裝裱後掛在牆上,頗有種藝術感。
他不是謝宇策,他不會再刻意去學謝宇策。
不就是成仙嗎!誰說他一定做不到。
滴滴滴
新手機已經送到,吳駭在房間里都能聽到被隔音牆阻擾後的細小震動。
吳駭拿著手機,走到別墅外。
有未接來電,顯示袁亦安,袁亦安給他的手機,里面很自然地只存了自己。
「吳老,您出去之前,先跟我們說一聲。針頭不能隨便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