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逃!」麓雲領主面色鐵青,就要追上去。
「先毀箱子!」吳駭想到個可怕的可能性。
不用他說,麓雲領主就已經做了,十二只箱子炸裂開來,被皺縮的空間碾壓成灰,流放到了空間裂縫之中,麓雲領主念念有詞:「蕭帝老兄,對不住了,身殘志不堅,長痛不如短痛,既是如此,還請安息。」
毀掉了箱子,封鎖了空間,卻還是有一些似真似幻的器官沖出了空間封鎖,飛往王宮各方。
麓雲領主只能說:「絕大部分真的活體,逃不出我的時空界壁。剩下的,見到了,一律碾死。」
只是自這次以後,王宮內的殿堂,朱紅高牆外壁,偶爾會出現一小塊白斑點似的裝飾,宮人離近了去看,卻發現是一排排耳朵,摸上去什么也沒有,但真就像有數只活人的耳朵,覆在上面,聽牆根一樣。
但這些都是後話。
「蕭王朝生變,此人知道詳情,我去去就回。」麓雲領主的聲音還在,但人已經消失無蹤。
盛典最後經歷了一段不愉快的小插曲,但還是在一片歡慶中圓滿結束。
箱子被完全銷毀,空氣中的血腥味也被徹底驅散,但吳駭總覺得無形之中似乎有無數雙眼睛在盯著他,讓他渾身發毛,這種錯覺一直持續到盛典結束,離開了寶座,這才緩緩消失。
回寢宮的路上,秦烈榕抬手伸向吳駭的臉:「你的臉色不太好。」
吳駭避開來,見秦烈榕一臉淡然,就說:「任誰看到這種詭異的東西,都會不舒服。」
「別怕,只是為了引起普通人的恐慌罷了。」秦烈榕說。
「你沒感覺?」吳駭問。
「既然麓雲領主都說是雕蟲小技,那就不值一提。我若連這點心理承受力都沒有,還怎么和獸族作對。放心,我會處理。具體情況,等他回來再說。」
秦烈榕說:「你可以想想美好的事情,比如朕之前提議的今晚來朕寢宮,你考慮得怎么樣了?」
吳駭恨不得一巴掌呼過去:「你還敢提?」
現在是什么狀況,驚恐的賀禮剛消停,獸族都已經派人奴上門挑釁了,比鄰的蕭王朝出大事,居然還有興致?
「共赴雲雨,可以壓驚。」秦烈榕說。
呵呵呵,有道理,吳駭掃了他一眼,說:「我不干。」
秦烈榕眼里的侵略性格外明顯,誘惑力十足:「你只需要躺著,什么都不用想,朕會讓你很爽。」
吳駭不屑:「躺著怎么能爽。」
秦烈榕低笑著,說了一句。
吳駭慣有的笑容凝固在嘴邊,又像是聽到了巨好笑的笑話,整張臉青白交替,最終巨黑無比。
「你想上我?」吳駭似笑非笑,抬手搭在他肩上,說,「烈榕啊。」
「嗯!」秦烈榕認真說,「你是朕的帝醫,朕欠你一條命,你跟朕結合,一半王朝都是你的,百利而無一害。」
「誰給你這么不切實際的想法?」吳駭想笑,這不是喜好問題,而是關乎到他男人的尊嚴,需要強調一下,「不,應該說你怎么認